,這樣下去,他們影片攝影隊就真成了幫人拍照的婚慶團隊一條龍了。

所以陳一聞乾脆讓胡利京去擋駕。反正胡利京不需要女人緣,他家裡算上表姐堂妹有七個姐妹,從小女人堆里長大,對女人撒嬌那一套完全免疫。

只是很多人聽聞胡利京的過去都很是羨慕,但每當這些人拿羨慕的眼神看他的時候,他就內心裡哼哼,這些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想象中的生物,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有多恐怖。當某兩位姐姐鬧矛盾,非要你表態的時候,你會被她們扯成兩半。什麼修羅場之流,在他這裡都是小兒科,從小司空見慣。

陳一聞也接到了丁詩媚的電話。

電話裡丁詩媚帶著些打趣的語氣說道,“陳一聞,現在我們可能是對手了。”

陳一聞道,“說來聽聽。”

“也是你動畫大賽得獎給我提供的靈感,我很喜歡揚琴,之前也學過,這回正好這個原創影片國賽要開始了,那天有人跟我提了提,我覺得要不拍一個關於青山這邊揚琴傳統曲藝的記錄片,然後就這樣組了一個拍攝隊伍,我是總製片加總導演,邀請你來參觀啊!給我們提提意見,”丁詩媚笑道,“畢竟你也是得了獎的前輩了!”

丁詩媚受自己影響,竟然也打算拍一部記錄片參加國賽?

陳一聞笑道,“那我就來偷偷看看競爭對手,是不是有和我同臺競技的本事!”

掛了電話,丁詩媚嘴微抿出笑意,然後撥出一口氣。

她十歲的時候接觸學習揚琴,後面也瞭解到傳統曲藝界的一些傳承問題,這些想法是一直有的,直至陳一聞在商院得到了市舉辦影片大賽的一等獎,還有迫近的這場全國大學生原創影片大賽,都給了她靈感,不如就拍一部記錄片,從青山這邊的揚琴傳承入手,記錄揚琴的傳承過程中遇到的種種困難和進展,以至於引起人們對傳統曲藝的關注。

這也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

而正值青大也有不少人開始做這場國賽的選題,有人也來找她出主意,或者拉她一起,丁詩媚把自己的想法一說,立即就有人響應附和,以她的決策執行和影響力,很容易拉起一支團隊參賽。

她做這件事,除了團隊的人,一般都不往外宣揚,甚至連自己父母,她都不曾說過。而如果是對那個三哥,她也希望的是自己做出成績後,給對方彙報。

但是對陳一聞,她卻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對方宣揚——“我要做你的對手了!”,不為什麼,就覺得這樣,一定很有趣。

……

“丁詩媚拍攝記錄片參賽?哈,那和我們是一起的啊,那得去啊!怎麼說也是我們超影戰隊隊長,場子要紮起啊!走走走,正好人家邀請了!”聽說起還有這事,劉昱興致來了。

和丁詩媚約了第二天下午,一群人以“採風切磋”為理由,去了青大,看看丁詩媚要拍個什麼記錄片。

丁詩媚所說的地點在青大的一個小禮堂,青大這種典禮堂有很多,幾乎每個學院都有這種可以作為禮堂的教室,他們社會科學學院可以做禮堂的地點就有兩個,這是個小禮堂,但裡面也有數百人了,到場的時候看到的是個幾百人觀摩的小演出。

丁詩媚給了他們一個二維碼連結,到門口的時候跟學生幹事出示了二維碼掃碼就可以進入。

廳裡面的演出舞臺上面,紅色的幕布上用藝術字貼出了“青大麴藝表演團”的字樣。

舞臺上呈扇形的擺了很多椅子,表演的人們抱著古代豎琴上了臺,但不光是那些學曲藝的學生,還有一些抱琴的老者,白髮蒼蒼,更特別的是裡面還混雜了不少留學生,黑人男生,金髮碧眼的白人女生,都穿著國風傳統衣飾,和那些兩鬢斑白的老者,一起登臺,頓時引起現場掌聲一片。

正中央是一臺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