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應該早能發現在半山坡上的埋伏,後來他們遭到偷襲也沒能及時出現保護自己的主人。

那批暗衛到底去了哪裡?

難道杜沿杉向自己隱瞞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國師一臉正色:“我會對你負責。”

姜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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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姜挺和杜沿杉一前一後走到了當時落水的那條河,在河邊稍稍做了梳洗。兩人一路無話,氣氛顯得十分尷尬。

杜沿杉衣衫不整的躺了一晚上,身子有些發涼。朝霧還未完全散去,清晨的溫度比晚上略有回暖,冰涼的河水把杜沿杉的雙手凍得通紅,也使得他全完清醒了過來。

軍營建在西南方,姜挺根據樹蘚的生長位置辨別了大致方位,一般樹幹長苔蘚較多的一面朝北。

兩人在路上採摘了一些山莓當早點,邊吃邊趕路。

杜沿杉總是有意無意去看姜挺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昨日那場模糊的情|事讓他誤以為自己才是在上的那位,因為他那處確實有發洩過的痕跡,身上那股酣暢淋漓的饜足感是騙不了人,整日忙於國事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發洩過了。

可他不知道情,事間也有多變的體位。

那晚姜挺是怕弄疼了他,才選擇在他腿間釋放而出,沒有進入他的後邊,當然也不會讓他進到自己後頭去。

杜沿杉暗暗苦惱著,如今他們已有了夫妻之實,雖然對方同為男子這一身份,讓他或多或少有些手足無措。

既然他佔了人家身子,就得承擔起該揹負的責任。若是此次自己能順利化險為夷,就想法設法給對方一個交代……或者名分吧。

在朔國,男子與男子成婚也不是沒有,杜沿杉就曾受邀出席過一場兩位男子結為夫妻的喜宴。

姜挺一路上都七上八下的,好似有一頭小鹿在心頭亂竄。他走在杜沿杉前頭,心裡明明惦記著後面的人兒又不好意思回頭看他,只能豎著耳朵聽後頭那人的動靜。

然後,他摔了個四仰八叉。

杜沿杉顯然是被他驚了一下,忙上前去扶他。

“可是受傷了?”果然是被自己昨天弄傷了麼?今天一起來就要趕路才會跌倒,堂堂男兒又羞於開口,真是難為他了。“先休息一會。”

姜挺一臉羞愧,覺得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穩著聲音回道:“沒、沒事。”

“去那邊休息片刻,再趕路也不遲。”杜沿杉的語氣不容違抗,扶著姜挺的胳膊就往樹下走去。

姜挺只得順從的被他扶到那顆大樹下。

看著姜挺坐下後,杜沿杉又感不妥,對方明明是屁股受傷,自己怎能讓他直接坐在地上。他環顧四周,也找不出個適合姜挺坐的地方,難不成要讓姜挺坐到自己腿上麼?

“你……”

“大人……”

兩人同時發聲,同時止聲,互相對望了一眼又紛紛別過頭去。

“要是覺得難受,就別坐著了。”杜沿杉頓了頓說道,他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燙,不知是昨晚著涼了還是什麼的,不願讓姜挺看到。

“啊?”杜沿杉的話語讓姜挺一怔,隨即想到對方是在指昨晚的事。“蘑菇、蘑菇帶了催情的成分,我……”

杜沿杉頷首不語,就因為幾個蘑菇,他竟對姜挺做了那種齷蹉的事,虧他還是堂堂一個國師。

沉默了片刻,他剛抬起頭看著姜挺還想說什麼時,幾個黑衣人不知從何處跳了出來。

“主人,”領頭的黑衣人跪在地上,“屬下來遲,請主人責罰。”

“你先起來吧,”杜沿杉擺了擺手,他樹敵眾多,身邊一直有這群暗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