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閻王理解地點點頭:“黨部軍調科的劉雲上尉是?”

薄厚淡淡的說:“是我朋友,我們在江邊縣認識,當時與沈主任有些不愉快,劉大哥幫忙檔案才沒有花,怎麼了?”

“哦,哦哦”任閻王連連點頭:“沒什麼事兒,劉雲上尉想來看看你和沈老弟”

薄厚:“哦,任大哥有難處嗎?要不我給劉大哥說說,畢竟這兒是監獄嘛”

“哈哈哈”任閻王大笑:“沒事沒事,老弟想哪兒去了,不要誤會哈,任哥只是想探視室不方便,要不,老弟看這兒怎麼樣?”

薄厚看看四周:“寬敞舒適豪華,當然很好啦,謝謝任大哥謝謝”

“哈哈哈”任閻王開心大笑:“到時候弄些吃的喝的,你們兄弟儘管造,哈哈哈…”

薄厚想明天下午要去順江茶樓:“劉哥幾點來?明天想去順江茶樓喝茶”

“噗”任閻王正在喝茶,薄厚的話令任閻王扭頭噴出滿嘴茶水,這兒是監獄不是你家!抺抺嘴兒順便抺把臉:“老弟呀,任哥戰戰兢兢,每天如履薄冰,唉…真是沒有辦法呀,因為親戚坐冷板凳,你的任哥跟著遭殃,屁股下面的椅子多少人盯著,任哥不得已才傍上沈家,老弟才來漢口幾天,但是光彩奪目,因此很多人盯著嘞,當然順便盯著我”

童戰山被安排進四監!沈士鈞的安排?孫家想搬走任閻王,讓童戰山擔任四監獄長嗎?事兒很複雜,鬥爭很激烈:“小弟生病了嘛,任哥親眼見證呀,再說,童戰山每個禮拜六,下午去順江茶樓喝茶”給任閻王一個你懂的眼神:“剛才已經給順江茶樓老闆談了談,沒想到的事兒,老闆還是我們的老鄉喲”

“是嗎?”任閻王眼睛珠子轉得很快

薄厚:“這種事兒,小弟敢胡扯亂說”

任閻王若有所思,自言自語:“每個禮拜六,嗯,嗯嗯”舉杯與薄厚乾一杯:“劉雲上尉也是下午過來”

薄厚:“這兒是任哥的地盤,安排到早上或者晚上嘛”

“嗯,嗯嗯”任閻王點點頭:“哪我一會兒給劉雲上尉打電話,明天晚上開個露天餐會怎麼樣”

薄厚點頭如搗蒜:“好,好好,當然任哥說了算”

任閻王頻頻舉杯邀薄厚飲酒,言語比剛才還要客氣:“老弟呀,施家的事兒可要上心喲”見薄厚有點不以為然:“老弟大意不得,別看施家在政府沒有什麼人,但真是通天人家哦,依老哥哥看,提親之事宜早不宜遲,這事兒交給任哥操辦,老弟看怎麼樣,請老弟放心,作為一個地方的老鄉,正宗孃家人兒,面兒上的事”啪啪拍胸脯:“一切包在任哥身上”

薄厚不置可否,任閻王當然認為薄厚默許了,年輕人臉皮薄嘛,酒足飯飽,三兒被痱子帶進牢房,三兒兩手緊緊抓著衣角,雙肩內收緊張拘謹的樣子,薄厚有些好笑:“倆位坐呀,坐下說話嘛,站著幹什麼?”

“呵呵”痱子乾笑兩聲,任閻王的小兄弟小老鄉

三兒連忙收腹塌肩膀:“不敢不敢,三兒請薄英雄訓示”

薄厚更加好笑:“你才是這兒的老大,弄得欺負你一樣”

三兒更加恭敬:“哎喲,不敢當,您是說話定生死的人,您才是真正的老大”

薄厚:“你們幹得罪人的工作,在下不跟你們客氣,三兒”

三兒恭恭敬敬:“是是是,薄英雄這樣叫,正合三兒心意”

“嗯”薄厚和氣地點點頭:“童副監獄長很喜歡你?”

“呃,嚯咯”三兒被薄厚嚇得臉色慘白打一個咯,身體面條一樣軟軟地跪向地上

痱子連忙拉住三兒:“薄營長不能這樣說話,三兒膽子小,萬一嚇出個好歹!家裡幾張嘴等著餵食嘞”

薄厚起身扶三兒:“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