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把手,本地地土皇帝,不管是從那一個角度分析,人家既然開口請了,自己就一定得要答應,要不然得罪人不說,也失去了一個和地方領導溝通感情的機會。

胡學兵雖然心中有所疑慮,但是對於能夠被蔡炳桐邀請去家裡吃飯,卻是小小的得意了一把。可他卻是不知道吳慈鎮的這位土皇帝,鎮書記蔡炳桐卻是早已為過河的泥菩薩,怕是自身都要難保了。

有上層關係訊息稍微靈通一些的,都知道杭州和吳慈的****因為…事件,生了一場不亞於十級地震的大震盪,不少相關部門的領導紛紛落馬,有牽連地都要面臨隔離審查或是雙規地下場,可以說,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人人自危,有點麻煩躲都躲不及,誰還敢在外面輕易招惹是非。

而作為整個事件最直接的當事人之一,蔡炳桐此刻所承受地心理壓力之大,就可想而知了。並且也不光是這一件事情,在吳慈這麼多年,蔡炳桐既然能稱得上是土皇帝,手底下的骯髒事情也就不止這一樁,挖個蘿蔔粘著泥,身在這樣一個大染缸中,誰身上能幹淨的了。

所以,在危險還沒有波及到自己的有限時間內,蔡炳桐幾乎動用了多有的人力和物力,四下走門路,開始散財消災。同時也開始花力氣銷燬一切不利於他的證據。而其中重要的,也是最顯眼的一件,就是前一段時間蔡炳桐的情人開他的車把人撞了的事情。雖然表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使得受害家屬忍氣吞聲。但是關鍵的證據卻還留在吳慈醫院內部,因此蔡炳桐這頓飯,卻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雨夜歸來】………

上海,董思佳家公寓的門

當白文靜和站在門外之人都看清楚彼此的相貌,幾乎是同時指著對方大聲驚叫道:“怎麼是你!”

此刻門外就見站著一個油頭粉面打扮的很花俏的年輕男子,同時這個男子身邊還有一個特大號裝滿了玫瑰的花籃。只是簡單的瞄了一眼,白文靜就猜測,那花籃中的玫瑰少說也有幾百只。

不過這些都不是能令他驚訝的,讓他感到吃驚的是,眼前這個人他竟然認識。而且不但認識,還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

白文靜驚訝之餘,臉色冷了下來,質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門外之人卻也是臉色一變,怒氣衝衝的喊道:“你又在這裡幹什麼!還有,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少爺不管走到哪裡都能踩到你這個臭蟲!”

聽到對方出言不遜,白文靜冷笑一聲,也不回答,只是雙手抱肩,眼神犀利的盯著他看,全身上下似乎都散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對方見此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身邊似乎一個手下都沒有帶上來,不由得心裡面大叫“失算”,他哪裡能想到,見美人能見個煞神出來。

再說門外的這個傢伙本來心裡就對白文靜有一種莫名的畏懼,只要看到白文靜的這張臉,腦子裡就立刻想起來自己被打飛出去的悲慘畫面。又被這麼像是被當成獵物一樣的注視著,心裡就是一突突,嚇得連忙後退兩步,驚慌失措的叫道:“你想幹什麼!別亂來啊!你小子要是敢再動手。小心我報警!”

白文靜就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搖頭說道:“你這種人也真有臉說報警,不過我現在警告你,立刻離開,否則不用等你報警,我就已經把你送進醫院了。”

對方面帶猶豫之色,有心想要推開白文靜衝進去。好和裡面居住地美人。一訴相思之苦。可是白文靜跟個門神似的守在這裡,卻是叫他雙腿軟,可要說是因為兩句話嚇退,卻又心有不甘。

當即就見此人臉上的神色來回變換幾次,最後卻強擠出一張笑臉,客氣的說道:“其實那天的事情就是一場誤會,本來嘛,你和我也不認識。稀裡糊塗打了一仗,不過好在大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