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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身無寸縷。他一步步逼近良月,根本沒有一點要搜查的意思。
他越近,她後退,直至床邊。
“兀渠,你想做什麼?趕緊搜查完滾出去!”良月的鎮定出現了裂痕,她有些緊張地看著兀渠,似乎剛剛才想到他的真實意圖。
“呼蘭哈敦,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應該不會猜不到我想做什麼吧?我想你可是已經想了很久了,我想父親那麼大的年紀,應該也滿足不了你吧?”兀渠色迷迷地看著她,伸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只用一隻手便緊緊扣住了她兩隻細嫩的手腕。
“放開我!”良月試圖用腳踹他,可兀渠忽然覆身而下,緊緊地壓住了她。
“放鬆點,我比我父親更年輕強壯,會是一個很好的情人。難道你甘心向一個老頭子獻媚嗎?我可不會相信你願意,否則你先前就不會總是試圖逃跑。”他說著,嘴唇便貼了過來,直令良月覺得噁心。
“我願意不願意,他都是王;你是什麼東西?”良月見掙扎無用,便用言語激他。“你是比你父親年輕強壯,可你不是王,即使你父親死了,還有木踔在你前面!想讓我委身於你,你倒是拿點本事出來,讓我瞧瞧值不值!趁你父親和大哥不在,偷偷摸摸地佔我的身子,至多一個晚上的便宜,你就這點志氣?”
兀渠用嘴咬開她輕薄的衣衫,裡面只剩一件色彩豔麗的抹胸裙子,襯得她胸前那片肌膚越發誘人,令他流連忘返。
“隨你怎麼說,佔一晚上算一晚上。”他正忙碌著,話音含糊得很。
兀渠的動作簡單粗暴,他急切地想撕開良月的內衫,發洩忍了已久的獸慾。在這樁事情上,他可謂一點技巧也不懂,可見平日裡大多也只是這樣而已。
良月先還推拒,漸漸地開始有了點配合,在他幾乎脫光了自己時卻膩煩地將他推開:“就這點本事,還敢逞兇。”
因著她的配合,兀渠控制她的力道微乎其微,輕易就被良月推開了。兀渠惱了,正要再度壓倒良月,卻被良月推倒在了床上。
“今晚,就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做魚水之歡。”良月半眯著眸子,話音妧媚似貓爪柔柔地撓著他的心。
良月騎在他身上,雪白的香肩與結實的腿盡入眼簾,餘下的衣衫熨帖且曖昧地包裹著她嬌美的身體,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他的胸膛,調皮地一路向下,兀渠只覺呼吸都要顧不過來了。
他的慾望緊緊抵著良月,而他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良月俯下身,香舌在他胸前輕輕舔過,繼而舔過自己的唇,嬌豔欲滴的朱唇輕輕一碰:“心急什麼呀?夜這麼長,有的是時間慢慢享受。”
她這廂春意盎然,衣櫃裡的李隱玉卻是怒不可遏。
起先兀渠欲用強的,李隱玉險些便推開衣櫃的門衝了出來;然而僅僅推開一條縫,良月便察覺到了,遞給他一個“藏回去”的眼神。
在這裡沒有什麼我不能應付,她之前是這樣說的。按照李隱玉的原則,本不該理會,畢竟男人與女人的力道相差太多,可神使鬼差的,他竟聽她的話,闔上了櫃門。
原以為她有什麼法子能趕走兀渠保護自己,可越聽越不對勁,一直到她說“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做魚水之歡”,一股子怒火便騰地在心裡燃燒起來。
這就是她說的能夠應付?她是破罐子破摔了麼!
在一開始,她就該想方設法不讓兀渠進門,可她愚蠢地放他進來了;再後來她仍然有機會保護自己,可她卻一一放棄,完全選擇了引狼入室的路子。
過去的她,並不是這個樣子。可她不僅令自己的人生一塌糊塗,還自甘墮落,直令李隱玉後悔自己方才竟還想冒險救她一道離開。
隨她去罷!他惱火地想,自己仁至義盡,管得了她的人,也管不住她不安分的心。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