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詠白海棠之寶黛(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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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庚辰雙行夾批:虛敲旁比,真逸才也。且不脫落自己。】
月窟仙子和秋閨怨女來比喻白海棠花,脂批也說是作者自己,證明了黛玉這裡是祭奠白海棠,也是祭奠自己。
縞袂原本是指白色的絹布衣服,月的意向是殘明。
月窟表面上是月亮上的洞府,其實是明亡的千紅一窟,大家象徵的都是歷史人物,月窟仙人就是隱射過明朝先帝的黛玉,縫縞袂就是黛玉在縫白色的孝服。
這裡縞袂原本是比喻白海棠花的,而詠白海棠又是比喻寫《紅樓夢》,所以背面故事就是黛玉在寫書祭奠大明和先帝。
這一聯似乎化用了高啟的梅花詩,在前面《終身誤》裡,作者就曾化用過高啟的梅花詩,雪滿山中高士臥,月明林下美人來。
高啟的梅花九首其二是:縞袂相逢半是仙,平生水竹有深緣。將疏尚密微經雨,似暗還明遠在煙。
他的另一首梅花詩裡還有一句“縞袂誰家月中見,”作者為何如此喜歡學高啟呢?在前面解《終身誤》的時候我們說過,高啟也是故國滅亡之後,寫詩懷念故國,作者這是在暗示,他也是在懷悼故國,只不過不同的是,高啟懷念的是張士誠的周,所面對的新國正是大明。
在秋天的閨房中一邊寫,一邊拭去自己的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庚辰雙行夾批:看他終結道自己,一人是一人口氣。逸才仙品固讓顰兒,溫雅沉著終是寶釵。今日之作寶玉自應居末。】
這句的含義比較明顯,脂批也說了終究是說到自己,作者寫了這本書,終究是遮遮掩掩,默不作聲的,不知道向誰訴說,誰能讀懂這本書呢?
不知不覺的在睏倦中,夜又已經深了。
眾人看了,都道是這首為上。李紈道:“若論風流別致,自是這首;若論含蓄渾厚,終讓蘅稿。”
探春道:“這評的有理,瀟湘妃子當居第二。”
李紈道:“怡紅公子是壓尾,你服不服?”
寶玉道:“我的那首原不好了,這評的最公。”【庚辰雙行夾批:話內細思則似有不服先評之意。】
又笑道:“只是蘅瀟二首還要斟酌。”
李紈道:“原是依我評論,不與你們相干,再有多說者必罰。”
關於評判四個人的詩詞,李紈探春認定是寶釵的最好,黛玉的第二,只有寶玉堅持認為還需要再斟酌一下。
這樣寫應該有兩個用意,表面上是因為李紈等人受到了禮教思想的影響,認為寶釵寫的“含蓄渾厚”,更符合她的觀念。
但是我們看的是背面,脂硯齋說過此書表裡皆有隱喻,所以很多時候表面故事下還隱藏著背面的意思。
我們說定王是此書的第一個作者,那麼他寫詩的風格是風流別致,常有奇思妙想,絕不墨守成規。
這就是作者在告訴我們,《紅樓夢》這本書雖然用到了古人的所有寫作手法,但是他絕不是隻有古人已經用過的手法,意向等,而是有很多創新的寫法,有很多的奇思妙想,因此我們在解讀這本書的時候,絕對不能被一些規矩束縛住思想,而是要細心體貼,去理解作者。
其實作者還告訴了我們,黛玉寫的詩好在哪裡,寶玉是能感受到的,那麼這其中又有什麼含義呢?
寶玉象徵的是大明,是華夏,所以我們堅持站在寶玉的角度,用華夏的文化來看這本書,就能感受到這本書的真諦。
《詠白海棠》是哭大明的滅亡,李紈隱射的大部分是江南的文人,在明朝剛滅亡時,滿清哭的比誰都真,因此當時南方的文人還幻想著清軍也許是一個依靠,因此李紈把薛寶釵排在第一位,就是指他們認為在哭大明這一塊,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