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的手死死的撐住身子,可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手臂又酸又麻,汗水漸漸劃下,滑過臉頰,流過鼻尖,滴在楚離的面孔上,顯然就要堅持不住了。

楚離皺著眉,堅韌的手掌突然上移,緊緊的扣住了青夏的纖腰,修長的五根手指緊緊的揉搓在青夏彈性十足沒有半分贅肉的腰上。青夏眉頭緊鎖,想要掙扎,卻又害怕被外面的人發現,只能彆扭的扭過頭去,不願面對這令她尷尬的局面。

沙漏裡的流沙緩緩灑下,可是那譚小姐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大殿內死寂無聲,就連身為犯人的林暮白都似乎已經睡去了。只是黑漆漆的箱子裡,燥熱一片中兩具火熱的身軀交疊在一起,尷尬曖昧的氣氛緩緩升騰。

楚離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女子,再也按捺不住,突然緩緩的抬起頭來,一個溫熱的吻就落在青夏瑩白剔透的耳珠上。

好似一陣電流登時湧過全身,青夏全身上下一陣戰慄,猛地轉過頭來,眼珠漆黑,就向楚離看來。然而剛剛轉過頭來,櫻桃小口就被楚離猛地含住,狂野猛烈的氣息瞬間湧進青夏的身體,霸道的舌頭探進青夏的櫻唇之中,被阻擋在她編貝的貝齒之外,霸烈的汲取著她口中妁芬芳,就像是一場暴風雨一般,肆虐天地,帶著毀滅一切的黑暗之氣。青夏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整個人僵硬猶如石像。

楚離大手上移,滑過她線條柔美的背脊,糕她整個人緊緊的壓向自己,感覺到她的僵硬,那個清俊男子的身影陡然晃過楚離的腦海之中,王者的心底怒意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轉而更加碰烈的索取著她,探索著她的一切美好,手掌一揮,就棵向她胸前的柔和溫軟。

胸前的堅挺瞬間被人掌握,青夏像是貓咪一般,險些輕哼出聲。然而就在這時,秦之炎的身影陡然出現在眼前,芙蓉帳下,秦之炎那如潮水一般的溫柔霎時間幾乎將她的胸膛撕碎,她怎麼可以這樣?在她在這裡意亂情迷的時候,那個蒼白的屢次為她險些送命的男子,又在哪裡承受著思念擔憂她的痛苦?魂飛天外的神智瞬間回籠,青夏一把按住楚離的大手,掙扎著就要從他的束縛中離開。

然而青夏的掙扎,更加刺激了楚離的怒火。席捲天地的痛苦登時衝進心房,箱子裡空間狹小,青夏的身手完全施展不出,哪裡掙得開楚離的力量。身體的摩擦更加燃起了男人的慾望,蠢蠢欲動的火熱猛地抵在青夏的小腹下,像是一個驚雷一般的頓時爆裂在青夏腦海之中。

小嘴頓時驚愕的張開,楚離的舌頭趁機滑入,靈蛇一般的瀝取著青夏的甜蜜,貪婪的就像是一個行走在沙漠上的旅人。

青夏,你可知道,這個吻,我等了有多久?兩年的歲月之中,每一個思念你的夢魘裡,我都在試圖去幻想著你在我懷中的充實。可是你何其殘忍,就算在夢中,也從不曾為我溫存。是你的心終於屬於別人了嗎?是我終於讓自己的盲目自大將你丟失了嗎?還是,你自始自終根本就從來都沒有屬於過我,而我,也從來都沒進駐過你的心?

激烈的長吻帶著毀天滅地的溫度,炙熱的就像是火山噴發的岩漿,青夏徹底迷失在一片黑暗的夢魘之中,秦之炎的臉溫柔的望著她,不帶一絲責怪和憤怒,只是那麼溫和的,暖暖的,淡笑著望著她,可是卻瞬間好似千萬只利箭一般射入她的心中。

承認吧,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然為何在心裡還沒有忘記楚離的時候就沉迷在秦之炎的溫暖之中,無恥的享用著他的溫柔,他的寵溺,他對你的千依百順、細心呵護?為何在又在他為你出生入死、險些喪命、擔驚受怕的時候,自私的和楚離呆在一處,對他屢番救護,情不自禁的對他照顧,誓死相隨?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為何不可以決絕的粉碎他的全部遐想,反而牽牽絆絆,拉拉扯扯,不肯快刀斬亂麻的斷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