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填土的惡棍們砸的血肉淋漓。

潘紅升一躍而出,在裡面受的那些冤枉氣,還有心頭積攢的憤怒,已經不可抑制!

“這小子怎麼出來的?”

“我眼花了嗎?”

那些個惡棍都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的拿著槍械看著潘紅升,不知道誰先喊了句:“開槍!”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把槍口對準了他,飛蝗般的子彈彈射過來!

但是潘紅升不閃不躲,甚至還面帶笑容,那是一種冷酷到極致笑!面對這些畜生,他已經不需要任何憐憫!

彈夾空了,只見潘紅升身邊的空氣中擠滿了各種口徑的子彈,這些子彈似乎被什麼東西凍住了,在空中失去動力成為標本。

“嘩啦!”突然一瞬間子彈紛紛掉落在地,個個都沒了脾氣。

潘紅升在這些人驚愕的眼神注視中,緩緩的伸手掏出了自己衣兜裡裝著的紅色小瓶……

就用你們來做試驗吧,讓我看看這種東西有什麼作用!

幾個小時之後,珠山市某個小飯館裡。

此時正是下午三四點鐘,除了幾個喝酒喝過點的漢子,店裡稀稀拉拉沒幾個人,飯館角落裡有個電視機,正在播放新聞。

螢幕上,一個正襟危坐的播音員一臉的嚴肅:“今天下午,我市發生了一起特大惡性。事件,一群被囚禁六年之久的工人被不知名的青年解救,但是那些囚禁工人的犯罪嫌疑人卻大部分失蹤,現場發現了大量衣服鞋襪……”

小飯館的角落裡,潘紅升聽到這則訊息立刻哇的一聲,嘔吐起來!

“尼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說吐就吐?”旁邊一個桌子正在吃飯男子很不滿:“沒看見人家正吃飯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潘紅升連連道歉,卻說不出原因來。

想想當時自己開啟紅色小瓶時,那噁心的一幕,他又是一陣乾嘔,儘管腸胃裡的東西都吐乾淨了,但還是有種要嘔吐的**。

“別管他了,肯定是喝多了!”另外一個食客冷冷的瞟了潘紅升一眼:“兄弟,不能喝就別喝成這個樣子,注意身體啊。”

“哎,謝謝。”潘紅升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餐巾紙,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搗鼓黑蠍那些瓶子了,太��肆恕�

“雖然這些工人成功的獲得了營救,但究竟誰是幕後主使?這個血汗工廠的老闆是誰?這給當地警方出來難題……現在這些工人已經得到了醫院救治市政府已經撥款給這些工人長期療養,希望廣大市民朋友不要恐慌,警方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幕後黑手斬斷!”

播音員義正言辭的陳述並沒有得到小飯館內這幫食客的稱讚,而是紛紛發出噓聲。

一個胖乎乎的漢子不屑的說道:“孃的,人家都被關了六年!活活受了六年得罪,這才發現?這要不是有人管閒事,這些人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這回是誰幹的?”另外一人戴著大金鍊子,似乎戴著幾分痞氣:“我認識幾個道上的哥們,人家也只不過是操縱幾個雞賺點中間錢,要不就是看看場子當下打手,這種事兒都做的出來,那真得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可不是咋的,你沒看那些被救出來的那些工人?一個個都跟大煙鬼似得,估計連正經的飯都不給人家吃,這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玩意啊,咱們東北人咋出這麼些玩意?這下子又得讓外地人黑咱們了。”一個穿白襯衫的看起來斯斯文文,還帶著眼鏡一副公務員的架勢。

潘紅升此時吐的難受,趴在桌上休息片刻,就在這個時候,鄰桌某個人的一句話使得他精神起來:

“你們都不知道吧?告訴你們,我知道!”

一直悶著不說話的一個禿頭小個子,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