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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溫珈言和他大眼瞪大眼,眉頭緊皺,大喘了幾口氣才將手機遞給他:“別摻和這個事了,王哥肯定能理解的。”
這件事不是王釗君攛掇給自己的,是自己拍著胸膛答應下來的,現在都走到半途眼看曙光將至,怎麼可能放棄。展駿沒法向任何人解釋清楚他的確是在自我折磨,但他是想透過這樣的自我折磨達到讓自己徹底告別過去的目的。
除此之外還有三十五萬吶。這是鞭策他必須進行下去的另一個動力。
展駿刷完牙準備睡覺的時候,正在關窗的溫珈言喊了他一聲。
他走到窗邊往下一看,頓時“臥槽”。
薛景燁在樓下來回踱步,口裡叼著一根菸。
展駿第一反應是對溫珈言說:“你把那棍子找出來。”
溫珈言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去把那根通下水道的棍子拿了過來,順便還在水龍頭下衝了衝,算是洗乾淨了。
展駿心道此時此刻應該快刀斬亂麻,被這種麻煩的思緒糾纏的感覺過分糟糕,他一刻都不想維持這種狀態。從溫珈言手裡抓過鐵管,拿著柺杖,他下樓了。
要不去打爆薛景燁的腦袋,要不就跟薛景燁徹底攤牌說開。
“如果你不和譚曉路分手那我們根本不需要談。”
連開頭的第一句話他都想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腦內:
很久之後的某一天,小溫看著圍圍裙在廚房忙碌的展駿露出猥瑣的笑。
小溫:展駿你造嗎,你圍著圍裙的樣子特別禁慾。
展駿:……
小溫:真的(抹口水),快過來讓我仔細看看。
展駿摘了圍裙目不斜視地往自己房間走。
小溫:???
展駿:禁慾,你說的。(隨手關門)
小溫:……
於是當晚小溫悲苦地在外面撓了一夜的門。
今天頭疼得厲害,有些不舒服,碼不到4000+了,不好意思。
☆、23。喝醉了的廠長不是什麼好玩意
展駿跳著走到樓下,薛景燁還在那裡來來回回地踱步。
手裡的棍子又攥緊了幾分。錢錢錢,錢錢錢。他跟自己說:錢錢錢。
薛景燁看上去比白天更加精神不濟,才剛走近就聞到一股極其濃的酒氣。他衣衫不整,西裝外套被扯得凌亂,白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頸脖上的面板因為酗酒的原因發紅,即使在路燈下也清晰可見。
喝醉了的廠長不是什麼好玩意。展駿過去一年中深有體會,他沒再走近,把棍子虛張聲勢地立在身前。
“你在這裡幹什麼?”
薛景燁眯起眼睛看了他一會,把嘴裡的煙吐到地上:“等你。”
“如果你不和譚曉路分手那我們根本就沒有談的必要。”展駿的開場白挪到了第二句,氣勢略減。
薛景燁歪了歪頭。他長得很符合絕大多數人的審美,端正、高大、俊朗,而此刻露出一些脆弱表情的廠長,眉宇間少了原本的凌冽,多了幾分迷茫。
“我和曉路分手,你就會回來了嗎?”他略帶茫然地問。
展駿沒有正面回答:“你和他能分開嗎?”
“也許可以,如果你要求的話。”薛景燁突然笑笑,猛地朝展駿撲了上來。
展駿失了先機。
豎在身前的棍子才剛舉起,手腕就被薛景燁攥緊了,鐵棍被按下來橫在他肩上,反而制約了他的行動。薛景燁力氣頗大,肩膀用力就能將他推到樹幹上按著。
“我操……”展駿想抬腿踢他,無奈一條腿是傷的另一條還支撐著全身的重心,他只能破口大罵。
薛景燁由他罵,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