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這樣在乎她,甚至也變得吹毛求疵。

藍鳶轉而又恢復理智,而她的理智便是對門主之位的貪婪。“你答應要幫我做幽冥門主,我什麼都說了,你可要兌現承諾!”

他挑眉又恢復若有似無的邪笑,至於幽冥門主之位……“我可以兌現承諾,前提是,你要讓那三個堂主對你俯首帖耳才可以,否則,我幫你做再多,也無濟於事。”

“拓跋晗,你……”這根本就是食言。

“若你能做到我說的,我自然也能做到我的承諾。”

“好,我就不相信我這輩子攏不住三個男人!”

“你若要學會如何攏住男人的心,還是去錦花閣裡多住幾年吧,讓那些姑娘們多教教你!”話音落,他的身影飛上樹梢便消失不見。

“你……”藍鳶最是聽不得這樣的話,錦花閣那是什麼地方?“難怪那個賤人如此會勾~引人,都是從那種地方學來的。”

而此時,躺在拓跋晗懷中的嚴薇卻越來越是不解,冷戰了這些天,為何他又如此親暱?

背上屬於他的體溫滾燙,他的心跳震動著她的後背,而呼吸就貼在她的耳根後,吐納噴薄,她的身體也隨著他灼熱的呼吸變得熱起來,讓她全無睡意,卻一動不敢動。

他擱在腰間的手臂卻悄然挪動,左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輕一用力,她的臀部曖昧抵在某個格外凸起的部位,她閉著的眼睛從黑暗中猛然開啟,怕驚醒了嚴恩,只得強忍著沒有掙扎。

可他的右手卻探入她的衣內,緊接著他的吻也落在她最敏感的後頸處……她忍不住戰慄,彆扭地動了一下,兩人卻越是貼緊。

“薇兒,不管你和楚切霆之間有什麼,我都原諒你。”

他的話音低不可辨,她卻還是聽得真切。

“為什麼?”

“因為……我想你,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你是我的,就算有再多的缺點,就算再任性也是我的……”他每說一句就吻她一下,細細地品嚐著她肌膚的味道,他從被子下撩高她的睡袍。

她忙按住他的手,“不要,恩兒會醒……”

她的話沒說完,就驚覺有異物侵入身體,是他的手指,“嗯……”她緊張地心臟都快跳胸腔,氣息也頓時紊亂,腦海一片空白,整個身體也不聽使喚了。

他卻並不激烈,溫柔地等待她冰冷的心慢慢融化。

“薇兒,我們不要再鬧脾氣好不好?我看到你的字了,和我寫得一模一樣……我都看到了。”雖然這些天他沒有理會她,她的一言一行他卻未曾放過。

既然他這樣說了,她還能做什麼呢?“你的兩個歌姬呢?她們唱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吧?”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吃醋?”

在她心裡,他是那種放著妻兒不管不要的人麼?相反的,他太關心了,反而關心則亂,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無法放過。

他從後面深沉溫柔地進入她,動作緩慢輕柔,不疾不徐,手從她如水蛇一樣彎曲貼緊他的嬌軀上肆意遊弋著,趁她不注意,將她礙事的睡袍卸除,就這樣側臥著撐起身體,將她的下頜轉向自己,吻住她的唇……

床上的氣氛被曖昧的氣息侵佔,另一側的小傢伙卻睡得人仰馬翻,哪怕天塌下來,也全與他無關。

不過,一早,他卻發現了不同之處,母妃竟然對父王笑耶?父王還在與母妃說話,和往常那樣,薇兒薇兒的輕喚……

嚴恩就這樣探查著兩人,脫下小睡衣,自己穿衣裳,卻眼尖地發現床單上有淡淡的痕跡。

“父王,你尿床了嗎?”怎麼和他的不一樣呀?他尿床時總是尿溼一大片,怎麼父王的只有一點點呢?

在梳妝檯前梳理髮髻的嚴薇頓時面紅耳赤,不自然地輕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