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體內輸入著某種特殊的能量。

手術床的旁邊,以林晴為首的阮玲、安娜和幾名特殊醫護員,正圍在他的四周,準備對他的身體做手術,

劉醫護長小聲說道,“傷員的傷口很深,但是卻很薄,而且幸運的是,沒有向旁邊的心臟擴散,我用x光檢查了一眼傷員體內的子彈,

這彈頭之前被人特殊加工過,裡面是幾乎是空心的,不然傷員一定沒救了!”

林晴聽他說完,眼神一轉,說道,“這件事情先不要說出去,等手術後,我會去向萬主任報告的!”

安娜帶著口罩,和白色的手套,一邊擦拭著郎天義手臂和肩膀上的道道傷痕,一邊默默的流著眼淚。

林晴瞪了她一眼,小聲說道,“把眼淚咽回去,我們這也是在打一場特殊的戰役,稍有不慎,他就沒命了!

你要控制你的情緒,集中精力!明白了嗎?”

此刻的林晴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嚴肅精煉的眼神,活像一位久經沙場的金門女將。

安娜點了點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林晴帶上手套,向後面一伸手,阮玲立即將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和一把手術鉗子,遞到她的手上,林晴拿起手術刀,

回頭對安娜等人說道,“你們聽好了!現在傷員體內所有生物能量都已經枯竭,

我一經將他心臟邊緣的子彈取出,你們立刻開啟所有的脈衝輸送,再次啟用他體內的細胞,這時間的交接十分重要,

大概的時間只有零點幾秒,如果他的體內的生物細胞沒有在那一刻被喚醒,他便接收不到外界的生物能量,就會真正的進入死亡狀態,

到了那個時候,就真的無力迴天了!大家記住了嗎?”

安娜和阮玲等人紛紛表情堅決的點了點頭。

林晴深深的吸了口氣,執起手術刀,將刀尖朝向朗天義的心口,慢慢的切了下去。。。。。

手術室的門口,伊莎古麗等人依然守在門口,等待手術室裡面傳出的第一時間的訊息,張冬陽從走廊另一側的病房裡走了出來,

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走了回來。

伊莎古麗見他的眼眶中含著淚水,問道,“李天旭那邊怎麼樣?”

張冬陽搖了搖頭,說道,“肚子上的傷口已經縫合上了,可是手筋和腳筋已經被徹底的挑斷了,醫生說就算是接上,

也不能恢復到以前那麼靈活了,再也不能做一線的特務戰士了。。。。這他孃的是造的啥孽啊?這群王八犢子不得好死!”

說著說著,他靠在牆壁上,慢慢的蹲了下來,抱著腦袋嗚嗚的哭了起來。

張子健走到張冬陽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

“好了!小張同志!你的心情我們都可以理解,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傷心也沒有用,快起來,把眼淚搽幹了,

打起精神,還有更艱鉅的任務等著你去做呢!”

張冬陽抹了一把眼淚,歪著脖子說道,“還做啥任務啊?反正天義和天旭要是都醒不過來,啥任務我也不去了!”

張子健搖了搖頭,說道,“咱們特事工地的一線戰士,就像是出鞘的利劍,拔出去,就沒有回頭的,你這些話呀,還是留著自己跟萬主任說去吧!”

正說著,兩名身穿警服的特事人員從走廊一端快步走了過來,張子健有些戒備,上前一步,問道,

“這二位是?”

範例解釋說道,“哦!他們兩個都是我們駐上海特事處的特務戰士,警察是他們的工作身份!”

說完,範例轉身向那兩人問道,“怎麼樣?追上他們了麼?”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讓他們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