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表面看起來安靜平和的天字三號身上的故事,絕對不比天字二號的少。

那個天字一號的龍三大小姐就更不用說了,看來能被稱為天字號高手的人,都是深不可測。

晚飯時間,‘洛神號’的船艙餐廳裡面坐滿了人,

郎天義曾經在大學時期,從遼寧的大連坐船去山東煙臺旅遊,乘坐過一艘上萬噸的客輪,

當時他在船上的餐廳就餐時,感覺那個餐廳簡直就是一個大飯店,裡面的設施應有盡有,

而此刻當他進入洛神號驅逐艦的餐廳時,發現這裡的規模絲毫不比那艘客輪的差,

甚至裡面的環境更加井然有序,或許這就是軍事化和民用化的差別。

郎天義進入餐廳時,發現破浪小組人已經坐一張餐桌上吃了起來,旁邊的餐桌上坐著艦艇上其他的官兵們,

金剛身邊放著一個裝著黑貓阿花的皮箱,一見到趙凱文,立刻站起身來,熱情的拿筷子向他招手,

“文兒,在這呢,俺給你佔著坐呢,你別說啊,這船上的伙食不錯,你愛吃的皮薩這的炊事班都能做,

俺特意給端來了,趕緊的,還熱乎著呢!”

趙凱文看到他的樣子,略微皺了皺眉頭,走到他的身邊坐下,說道,

“不是告訴過你,在用餐的時候,不要站起來,更不要大呼小叫的麼?”

金剛擦了擦嘴,大大咧咧的說道,

“哎呀,那不是在義大利嗎,這不是在咱自己家麼?又沒有外人,都是自己家人,裝啥呀?”

趙凱文搖了搖頭,“氣質,真的不是裝出來的,是修的出來的,懂嗎?”

“就是,所以俺也用不著裝,俺從小到大就認準舒坦的風格修!

那個,黑丫頭,把你邊的大蒜給俺拿過來,俺吃飯就不能沒有大蒜,這東西好啊,辟邪驅鬼的!”

趙凱文聳了聳肩膀,感覺自己剛才的話中含義,完全被金剛的思想潛移默化了,

不過,他也倒是習慣了。

郎天義也坐了下來,他環視一週,沒有發現賀老六和龍三思的身影,問道,

“矣?你們沒有看到賀老六和龍三思嗎?”

馬文倩白了他一眼,別過頭去,郎天義不禁覺得有些尷尬,坐在馬文倩身邊的阿木提向來是個老好人,

上來打圓場說道,“哦,龍三思行動不方便,飯菜送到他們的房間了!”

幾人繼續吃飯,不一會,就聽到一陣京劇的唱腔聲,從眾人身後響了起來,

幾人聞聲轉身望去,只見於德水一手拖著個錄音機,一手端著個紫砂茶壺,

跟著錄音機裡播放出來的京劇唱腔,微眯著眼睛哼唱著,一副八十年代北京頑主的派頭,

“千里刀光影,仇恨燃九城。

月圓之夜人不歸,

花香之地無和平。

一腔無聲血,

萬縷慈母情。

為雪國恥身先去,

重整河山待後生!”

“這什麼情況?”

郎天義一臉茫然的問道,王水生端著飯菜走過來說道,

“呵呵,你們沒在海上呆過,不知道長期出海巡查的無聊,

這茫茫東海、黃海多大啊?有時候一出海就是十天半夜,我們於隊是個老票友,

吃飯休息的時候,就愛跟著錄音帶哼哼兩句,當作消遣了。”

“好!《重整河山待後生》,大隊長,再來個《林海雪原》!”

金剛突然一拍桌子,興致勃勃的吼道,把大家嚇了一跳,趙凱文從衣兜裡掏出手帕,

擦了擦嘴角,說道,“你們繼續吧,我吃好了!”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