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示範如何口侍,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地位。

看到雪衣只是掃了他一眼就又把頭轉了回去,玉桑陌有些尷尬:“對不起。“玉桑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是因為自己,他才會被太子叫進去,受那樣的汙辱的。如果不是他,也許,他還只是男寵,舉受那樣的對待的。想到他那時候的表現,還有,他此時身上還帶著的那個東西,玉桑陌的心裡一陣難受。

“為什麼?”雪衣把轉回的目光重新到了玉桑陌的身上。

“………”玉桑陌說不出來,半垂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雪衣淡淡地笑了一下,這種事,太平常了,若是都像他一樣,這東宮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的冷了。

那個人是未來之王,他們都是他的臣民,別說讓他們做這樣的事,就是讓他們死,難道他們還要說個不字嗎?

“沒什麼對不起的,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雪衣說罷,回身往後面那一排房子走去、

已經好久了吧,他都沒有被叫去服侍了,他不爭寵,從來都不,沒人可以在東宮裡去爭寵,太子 的脾氣,沒人可以摸得到,疼你的時候,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辦法,卻是厭了,就如糞土般的不值。

今天,他突然被叫去,沒有被侍寢,只是做了口 侍,那個他早就被宮人教過了,他一直低眉順眼,只希望可以順利的過關,可是最後,他雖然沒有被太子 折磨,卻在他身後仍舊塞了那東西。

雖然對於這種小虐,他們這些做男寵的早就習慣了,甚至對此都沒有再皺過眉了,可是現在聽到他的那一聲對不起,又讓雪衣想起了身後的那股子尷尬來。

好像,從來到東宮的一個月後,他們這些人就已經不知道自尊和尷尬為何物了吧?為什麼現在,他又覺得有了呢?

“你――”玉桑陌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走遠的雪衣,他總覺得,雪衣的走路姿勢有些不對勁兒,那裡會受傷嗎?

他不想去想,可是就算他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想法,腦子 裡還是會出現雪衣後面那東西的影子,會嗎?

“你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玉桑陌揚聲,衝著雪衣的背影叫道。

雪衣頓了一下,再次回頭,看著玉桑陌,唇角兒閃過一絲淡笑。回頭繼續走,他自己感覺不是太難過,最少,太子 今天為他放的玉勢沒有加那種藥物,他還可以忍過去的,只是明天叫太子起床,他不知道太子還要怎麼樣對他。

沒得到回應,玉桑陌很無趣地往回走,坐回到自己的床上,床已經有人把被子什麼的都換過了。被子裡充滿了淡淡的青草的香氣。

正文 雪衣侍寢

整整一個下午,玉桑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害怕軒轅炎回來,害怕他回來看自己,怕聽到他的聲音。

天色將晚的時候,軒轅炎回到了東宮,只是,他的眼裡帶著生人勿近的殺氣。

丁文勇一直跟著,軒轅炎沒有到玉桑陌的房裡來,只是匆匆地對著守在玉桑陌門外的宮女小聲地吩咐了一聲,就直接回到太子的寢宮去侍候去了。

剛走進寢宮,就聽到裡面乒乓的聲音,丁文勇眉頭狠狠地皺著,看著立在二邊侍候著的宮女太監嚇得一個個緊縮著身子,彷彿要把自己變沒了一樣。

“爺。”丁文勇走進來,看到滿地的碎片,宮裡,大概又惹到太子 不高興了。

而唯一讓太子 不高興的事就是,太子現在還是不能參與政事。這對於皇上病重,太后攝政的大岑明國的太子來說,並不是件能夠讓人高興得起來的事。

“你們下去吧。”丁勇揮了揮手,讓宮女們下去,自己則走到氣喘吁吁的軒轅炎身邊努力地想安撫著狂哄的軒轅炎。

“爺。”丁文勇是自小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