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的營地也不遠,畢竟渦之國就這麼大一個島,不難找。

很快兩人來到了霧隱營地,這邊也是各種斷垣殘壁,傷員一片一片的,有些輕傷的在哀嚎,重傷的在被救治。

三尾是從霧隱的營地,開始狂暴的,他們這邊受到的波及是最嚴重的。

一個白色長袍,兩隻辮子垂在胸前,眉間點著兩點紅的男子拿著一把骨刀,攔在他們前面。

“木葉的忍者,這裡是我霧隱的營地。你們過來做什麼?”

“這是我們木葉的火影,叫你們主事的出來。”旗木朔茂喝道。

“就是你們木葉的忍者放出了三尾,你們還敢來。”

霧隱營地的忍者漸漸圍了過來。

“放出怪物的就是火影的弟子。”一個霧隱紅著眼眶說道。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為隊長報仇,要不是他們放出了那個怪物,隊長也不會.......”

“我哥哥是被木葉忍者殺害的。”一個穿著中忍馬甲的霧隱也紅了眼眶。

“啊,殺了你們。”

一把手裡劍丟了過來,被旗木朔茂擋了下來。

另一邊一個輝夜一族的忍者手拿骨刃瘋狂地砍向猿飛日斬,只是在接近猿飛日斬的時候懸停在了空中。

“不知道我是火影嗎?誰給他的勇氣?”說話間猿飛日斬一腳把這個輝夜一族的忍者踹了出去。

“火影,打的就是火影。”周圍輝夜一族的忍者帶著瘋狂的神色圍了過來。

猿飛日斬沒能裝個圓滿,心裡也有一絲絲火氣。

雙手一拍,“沼澤術。”

地面像溶化了一樣,並快速擴散。

衝過來的人統統掉到了泥漿裡面,隨後泥漿開始變硬、固化這些人把這些人統統的禁錮在了地面,只留下一個頭顱。

猿飛日斬蹲下來,俯視著地上的一群腦袋。

“嘖嘖,這就是被霧隱的無腦一族?”

“我們是尊貴的輝夜一族,家族的榮譽不容侮辱。”前面的輝夜一族忍者,張口一吐,把喉骨射向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偏頭躲過,一腳踏了上去。

“看,這就是尚未進化完全的失敗品。霧隱沒有主事的在場嗎?我的弟子御手洗直人在那裡?”

“堂堂火影,公然把我們霧隱村輝夜一族忍者當眾羞辱,這樣不好吧?

是不是有失火影的風範?”

通草野餌人提著鈍刀兜割,緩慢地從身後走了過來。

他身後跟著的一眾忍者,和戰場上的忍者有明顯的區別,好像沒參加過戰鬥一樣。

通草野餌人和枸橘矢倉,兩人統領著霧隱中立派良莠不齊的忍者一直在渦之國邊境線海岸邊上等著。

看訊號來決定他們這支部隊是增援部隊,還是清理叛徒的部隊。

直到三隻尾獸互打的時候他們才感覺到了異常,然後等來了慄霰串丸,從慄霰串丸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然後慄霰串丸“叛逃”了。

他們才匆匆的追了過來清理霧隱“叛忍”慄霰串丸。

沒錯,慄霰串丸這傢伙放出三尾後,見勢不妙直接跑了,現在霧隱可以把所有責任歸咎於他這個“叛忍”身上。

為了讓木葉,雲隱,巖隱有個發洩怨氣的機會,慄霰串丸還真要叛逃一會,然後等待抓捕。

“通草野餌人,我知道你,現在你主事?”猿飛日斬看了一眼他身邊的枸橘矢倉。

通草野餌人沒有搭話,直接把身後的枸橘矢倉讓了出來。

“枸橘矢倉是吧,你們霧隱抓了我弟子,御手洗直人,我來要人的。”

“去,來個人把火影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