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鬼鬼毫不羞愧地吹著牛皮,明明風千韻一共就用了它一次而已。

列缺摸了摸鬼鬼的頭,“以後也要好好保護她,聽到了沒有?”

“嗯嗯,我會的!”鬼鬼乖乖地點頭,就沒見他這麼聽過風千韻的話,果然是小叛徒一枚。

風千韻很是無語,明明這小傢伙在她面前一副拽得要命的樣子,結果到了列缺的面前倒成了乖寶寶了。

“鬼鬼,去幫我把玉衡培嬰找出來。”風千韻對鬼鬼道,她自己一時半會都動不了了,正好這小傢伙自己跑出來了,就讓他去找吧。

“女人,不要打擾我和列缺哥哥聊天啦!”鬼鬼對著風千韻跳腳,一點都不買他主人的賬。

列缺拍了拍氣急敗壞的鬼鬼兩下,“乖,去把玉衡培嬰找出來。”

“嗯嗯!”

結果鬼鬼聽了列缺的話之後興高采烈地跑去找玉衡培嬰了。

這小傢伙到底有沒有搞明白,誰才是他的主人?

看著風千韻鬱悶的小臉,列缺失笑。

風千韻見到列缺笑,腹誹,還不都是你,解開部分封印就解開部分封印,竟然在趁著這個時候把自己的意志留在了水龍吟之中,讓鬼鬼當了小叛徒。

“還在為鬼鬼的事情賭氣呢?”列缺捏了捏風千韻的小臉,“不生氣了好不好?”

風千韻看著列缺那張帥氣無敵的臉,看著他臉上溫和的笑容,想跟他生氣都生不出來了。

兩人靠著岩石,坐在地上吃了一會兒東西,鬼鬼就捧著一株完整的玉衡培嬰回來了。

這株玉衡培嬰上一共結了三個果實。

“列缺哥哥,你看,我把玉衡培嬰給找回來了!”鬼鬼捧著玉衡培嬰來向列缺討功。

列缺伸手,那手指彈了一下鬼鬼的額頭,鬼鬼吃痛,雙手去摸自己的額頭,苦著一張小臉,可憐巴巴地看著列缺。

列缺哥哥,痛!

嘟了嘟小嘴,鬼鬼還是回到了風千韻的耳朵上。

列缺從鬼鬼的手裡拿起玉衡培嬰,小心地將上面的三枚果實摘了下來,玉衡培嬰有用的只有它的果實,它的葉子和根部都是有劇毒的,如果不小心劃傷,就會中毒。

列缺將三顆果實放進了風千韻的登山包裡,將其他的部分都扔在了一邊。

“謝謝你。”風千韻向列缺道謝,謝謝他今天救了自己。

“我們今天先在這裡待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會有人來接我們的。”列缺對風千韻說道,現在下了山,也沒有車離開小山村,甲冰他們要明天才能到。

“嗯,我的包裡有一個小型帳篷,今晚我們就睡在這裡吧。”風千韻想自己今晚應該能夠恢復了。

等她恢復了,身上的這點傷也就不算什麼了,她可以自己治癒。

難怪風千韻能把這麼大的一個登山包給塞得滿滿的了,她還真是什麼必需品都帶了,列缺從登山包中取出了帳篷,在湖邊搭建好。

帳篷很小,因為風千韻原本打算自己一個人用的,也為了攜帶方便。

列缺將風千韻抱進了小帳篷裡,這個男人有著堅實的胸膛,雖然不健壯卻出奇有力有安全感的臂彎。

夕陽的餘暉讓整個火山湖都染上昏黃的色彩,整個天空和湖面都是暖色調的,讓人感覺很溫馨。

風千韻躺在帳篷之中,望著帳篷外面的列缺,他佇立在湖邊,背對著她。

挺拔的身姿,以及完美的背影。

他究竟是什麼人,很神秘,卻很溫暖。

整整一個晚上,風千韻躺在帳篷之中,而列缺一直站在帳篷外。

從夕陽西下到繁星點點再到東方微白,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風千韻的身體恢復了過來,清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