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幹嘛不讓女子也參加武科舉呀?這樣的話,哥哥還能教教你。”

永?笑道:“文科舉就夠讓哥哥和弟弟頭疼的了,在弄個武科舉,豈不是天下大亂?現在璘兒就經常和我抱怨他不能休息。”

“別讓咱們的皇上聽見,不然的話,他肯定說咱們的弟弟太閒,都有時間抱怨。”

旁邊的官員實在是站不住了,他知道兩個王爺深受皇上信賴,但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話啊:“二位王爺,要不咱們還是……”

那官員一偏過頭來可了不得,他這才發現,二位王爺站的筆直,就這麼直接看,根本不像他們弓著腰低著頭,頭都不敢抬一下。

永?:“嗯?大人,你說什麼?”

官員:“無事,無事。”

……

“傳,甲科考生第二名。”

“傳,甲科考生第二名!”

這榜眼跌跌撞撞的跑來,與旁邊的女榜眼形成鮮明對比。

那榜眼快到的時候還摔了一跤,說話都結巴:“哎呀!叩……叩……叩見皇上皇上皇上。”

這個考生基本上每說一句皇上就磕一個頭。

“臣婦沈弄玉,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永琰:“都起來吧,這次你們二人一同答題,一行徵雁向南飛,你們對出下聯。”

這榜眼早在考前,就由專門的人專門指導過,以方便應對突發情況:“中,皇上,你聽俺給你對,一行爭雁向南飛……八隻野豬入關來!自古胡擄無長遠,不信江山不信唐。”

沈弄玉默默朝旁邊挪了挪,生怕波及到自己:“回皇上,臣婦的下一句是,滿地飛花隨春去。”

永琰:“九族,這個男的也九族!把副考官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這檢查一次考試,給永琰氣的肝疼,也不怪先祖們盛行文字獄確實有不滿執政者非漢人。

其實他們執政者都明白,這些官員告老還鄉後,祠堂裡都會備上兩幅畫像,一幅是大清的朝服,留著辮子,另一幅則是大明的官服,有人檢查掛的就是大清朝服的畫像,而平日裡祭拜則是大明官服的畫像。

永琰:這文字獄廢掉,在實行也不太好,但他們也太囂張了吧?“對的,不錯,一行爭雁,對滿地飛花。不錯,退下吧,傳第三名。”

永琰那已經沒心情全看一遍了,準備看完這三個人,剩下的就交給永?去辦,自己看他和九哥哥聊的挺開心,那自己就讓他再開心開心。

在公主府時,璟妘就想給池水香做件新衣服,她如果穿著這身青樓的衣裳過去,恐怕……好看是好看,恐怕那些文官的嘴又開始冒出來了。

但是呢,這自古有個規矩,為防止考生在皇上面前作弊,照樣穿著他們自己的衣裳過去。

於是池水香還是穿著她從青樓穿出的那件衣服。

因池水香是賣身的青樓女子,不能像前面的狀元一樣,自稱民女,或者是那些賣藝不賣身的女子一樣,自稱小女,而是要稱自己為奴:“奴家池水香,參見皇上。”

永琰詢問道:“那個甲科第三名,你怎麼站的那麼遠?你是想提前和官員們站在一塊兒嗎?”

“回皇上,學生不敢,學生自小學習四書五經六義,懂得禮儀廉恥,不願與骯髒之人靠的太近。”

池水香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哦?皇上,奴家髒嗎?”

永琰趕緊把視線挪到一邊。

池水香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陳家的小子,你爹前些日子點了老孃的牌,還想白睡,總共才給了幾個銅板,想不到,這錢都花你身上了呀。”

“你!”

一個言官看不下去了:“放肆,皇上面前,居然還敢口出汙言穢語。皇上,此女子斷斷不能讓他做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