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府內。

自從胡芸角有孕後,嫡福晉和側福晉,看她的眼神就變了,嫡福晉雖然性子極好,但以前那是貝勒爺對她們二人一視同仁,不偏寵任何人,這才讓她倆和平相處。

自從胡芸角進門後,側福晉就有點不喜歡她,嫡福晉倒也沒說什麼,想著終於有個貝勒爺真心喜歡的人,他能開心就好。

直到胡芸角有孕,嫡福晉的心裡也始終悶悶的,畢竟當家主母,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既嫡又長。

側福晉進來看望嫡福晉時,看出她不高興:“姐姐何須擔心?就胡格格那個身子,每天都是靠藥吊著命,如今有了身孕,那些藥大半都不能吃,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若是生下男孩,那必定是個短命鬼,若是生下女兒,也不會造成什麼威脅。”

嫡福晉笑了笑:“貝勒爺喜歡胡格格,這是件好事。”

側福晉忍不住抱怨:“真不知道這胡格格到底有什麼魅力,貝勒爺來咱們二人房中的次數,一雙手都能數的過來,她胡芸角到底憑什麼?太醫當初不還是說,她身子弱,難醫有孕嗎?”

“難以有孕,也架不住貝勒爺去的次數多呀。”嫡福晉翻看著手中的賬本:“貝勒爺幾乎一回府就到胡格格房中,除了初一十五固定來我這,偶爾只在胡格格來葵水時,才會去你屋裡。”

側福晉和嫡福晉兩人心裡都清楚,胡芸角對她們造不成什麼威脅,但就是心裡不舒服。

而五阿哥在這段時間,每天都往府裡採購大量的補品,胡芸角的病症,是不服藥的話,容易血液凝固,她從前服用的藥,也大多是活血的,但如今,她有了身孕,這些活血的藥最是忌諱。

只好透過補品和每日的藥膳,來給胡芸角養身子,只能期盼著她自己身體好些,五阿哥也很少去騎馬,除了每日處理完事務,習完當天的功課,餘的時間都是到安華殿祈福,晚上也會親手為胡芸角抄寫佛經。

胡芸角端著治傷的藥走過來:“貝勒爺,該上藥了,如今,天色已晚,您明早又還要早起上朝,還是早些休息吧。”

“無妨,我抄完這頁就去休息。”貝勒爺拉過胡芸角的手:“一些事情讓下人做就可以,你最要緊的就是,這十個月裡好好休息,養好身子。”

胡芸角捏了捏自己的臉:“貝勒爺還說呢,這才幾天呀,妾身就胖了不少,衣服都穿著有點緊了。”

“什麼?!衣服緊了!”五阿哥趕緊招呼下人,進來吩咐他們重新為胡格格做一些時新衣裳:“乖,要實在不行,這幾天你先穿我的,這衣服緊了可不好,有沒有被勒到呼吸困難?有沒有被勒的肚子疼?我說你今日晚上怎麼比往常少吃了一碗飯,原來是讓衣服勒的,快,再去備一份宵夜。”

“貝勒爺。”胡芸角無奈道:“太醫是說讓妾身養好身子,但也不是這麼個吃法啊,要是妾身吃的過多,孩子在肚子里長的太大,到時候受罪的可都是妾身。”

“對對對,你看我,我都糊塗了。”貝勒爺轉頭吩咐:“宵夜要素的,吃素不長胖。”

胡芸角把五阿哥按回座位上,挽起他的褲腿給他上藥:“您現在呀,也要顧好自己的身體,這附骨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為了妾身和妾身腹中的孩子,王爺也一定要長命百歲。”

“好,我答應你。”貝勒爺道:“我這幾日不都是用熱水沐浴嘛,馬也很少騎了,不信你問他們,我平常也都有好好上藥。”

胡芸角看到五阿哥腿上的傷確實好了不少:“妾身相信您。”

“那……芸角。”五阿哥將胡芸角抱在懷中:“你也要相信你自己,咱們一定能扛過去的,我答應你,生完這胎,咱們往後就不生了,避子湯傷身,不用你喝,我喝。”

“那可不行!”胡芸角道:“貝勒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