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見被皇上質問的崩潰大叫,瘋狂的砸東西,把皇上趕出承乾宮,皇上見寒香見摔了自己賞賜之物,一怒之下命人撤掉所有的東西,一點都不留,皇上倒要看看,寒香見還想欲擒故縱到什麼時候。

進忠在命人搬東西時,注意到西洋鐘上的指標丟了一個,便命人尋找,最後在寒香見的手中發現。

進忠趁機道:“寒主兒,您看您也不想放棄這榮華富貴,您又是何必呢?”

“滾!!”

……

處理完事兒後,進忠看著還有點時間,就順道去了一趟永壽宮。

衛嬿婉這會兒也剛將孩子哄睡,出來看到進忠後,便將他帶到正殿,隨後示意眾人退下。

進忠上前為衛嬿婉按摩:“奴才看著炩主兒的衣裳顏色單調,過幾日便讓人做套紫紅色的衣裳送來,您穿上定然好看。”

衛嬿婉突然抓住進忠的手:“進忠,你在宮中這麼些年,一定也攢夠不少錢了吧?”

進忠知道衛嬿婉雖然常常施恩上下,但皇上賞賜的多,因此並不缺錢,但她突然問起,進忠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主兒是看奴才礙眼,想讓奴才走?”

進忠滿眼都是受傷,衛嬿婉撫摸著進忠的臉頰道:“怎麼會呢?你平日裡幫了本宮多少,本宮都看在眼裡,如今本宮最小的永璘也長成,本宮不滿足於這些,我要為我的孩子們爭更好的。”

進忠知道衛嬿婉想爭什麼,一想到衛嬿婉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受到牽連才讓自己走,心裡都快樂開了花:“奴才願為主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春蟬和瀾翠兩位姑姑的夫君,主兒都能用起來,其他的,奴才想方設法給您牽線。”

“進忠。”衛嬿婉神情嚴肅:“這事兒若是被發現,可是要殺頭的。”

進忠撫摸著衛嬿婉放在自己臉龐的手,輕輕歪頭蹭了蹭:“主兒,您相信一見鍾情嗎?”

衛嬿婉不客氣的抽了他一巴掌:“貧嘴。”

衛嬿婉看到進忠這得意的笑,心裡就憋著一股氣兒,不打他吧,自己心裡憋屈,打他吧,還怕把他打爽了。

進忠見衛嬿婉生氣,趕忙輕聲服軟:“奴才錯了,奴才真的知道錯了。”

“行啦。”衛嬿婉搖搖頭,真是拿他沒辦法:“要是說,這前朝用得上的人,本宮還真想到一個。”

進忠道:“諴親王、兆惠將軍、嶽鍾麒將軍和傅恒大人,這幾位可都是堅定跟著皇上的。”

傅恆?

衛嬿婉輕蔑的扯了扯嘴角,傅恆這人難以琢磨,你若平日裡對他好,那他自然忠心你。上輩子青櫻言辭犀利,讓和敬公主遠嫁,沒過多久,孝賢皇后就落水身亡,和敬公主和富察家的人都以為,是因公主遠嫁而導致皇后傷心。

和敬公主沒了額娘,最親的就是舅舅家,這個懷疑不可能不告訴傅恆,偏偏皇上為了讓青櫻這個皇后之位坐的正,讓傅恆做側封使。

傅恆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卻惦記上。當年自己向皇上敬獻花魁時,傅恆就是站在岸邊查驗的,他若是執意不讓人進,那自己能塞人進去嗎?

他知道這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但他就是樂意見得如此,他也知道青櫻一定會上船和皇上鬧,他就等著這一步呢。

“傅恆以富察家的利益為重,若是本宮有足夠的實力,再加上有和敬公主牽線,傅恆對於此事,只要不是太嚴重,他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衛嬿婉拿起桌上備好的一片菜葉喂著小兔子:“元澈。”

進忠一聽是這個人:“慎郡王養子?”

“就是他。”衛嬿婉道:“恆媞公主當年與慎郡王的養子元澈兩心相許,請求太后賜婚,但太后死活都不同意,給的原因是嫌他爵位低。元澈當年被過繼給慎郡王,不然他能繼承果親王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