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回到了紫禁城,舒妃聽聞皇上來了,可又擔心臉上的斑,自覺無顏面見皇上,窩在房間裡誰也不見,如懿都不見了。

皇上得知後便叫來太醫詢問,後來得知舒妃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腎氣虛弱,其他的都好,腹中的孩子也好。

然而,這時李玉進來說嫻嬪求見,皇上想著自己確實好幾個月沒看見她了,便同意讓如懿進來,正好也和她說說,讓她在舒妃的孩子週歲前先不要去找舒妃母子。

“臣妾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朕南巡這幾個月許久不見你,過來坐。”

如懿坐下後便直接步入正題:“皇上,舒妃孕期一直腎氣虛弱,不僅水腫,還長斑,臣妾宮中的容佩說,民間雖有婦女孕中長斑,但那都是調養不善導致的,舒妃在宮中有這麼多太醫和下人伺候,不可能調養不善。”

皇上見如懿都這麼問了,也就和她說實話:“如懿啊,欽天監前段時候說,你的命格過硬,與舒妃母子八字不合,正想著在舒妃的孩子週歲前,你就先不要去見她們母子了。”

如懿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那鮮豔的紅唇微張:“皇上,天相之說不可全信,這事怎麼會和臣妾有關呢?這定是有人從中作祟。”

“如懿啊,你也知道。當初孝賢皇后離世時,欽天監就曾預言到,只是朕半信半疑之後,幾年一直為這件事情懊惱,因此,這件事情朕不得不重視。”

“皇上……”

皇上不耐煩的打斷她:“好了,江寧織造送來一批錦緞,朕覺得料子襯你,已經命人給你送去了,這段時間你就先別去儲秀宮了。”

眼見如懿還不想走。皇上最後一絲耐心也耗盡了:“你讓朕怎能不信,舒妃和你在一起就暈倒了兩次,況且你和她相處的這幾個月,舒妃就一直腎氣衰弱還水腫,臉上還長了黃斑。你說是有心之人作祟,那你有查到什麼嗎?”

如懿乾乾巴巴的道:“此事雖然看上去嚴絲合縫,但是卻是針對臣妾,其中一定有蹊蹺。”

“自己說話都這麼猶豫!這話說出來,你難道信嗎?”皇上不耐煩的擺擺手,讓李玉把如懿帶下去。

“嫻主兒,皇上也是為舒妃母子的事情著急,您還是先回去吧。”

如懿臉上劃過一滴淚水,眼中滿是不甘,站起身連禮都不行就走了。

“如懿!”皇上被如懿的態度氣的冒煙:“她這是什麼態度,啊!”

進忠上前拱火:“皇上您別生氣,當心身子,嫻主兒應當不是有心對皇上不尊的。”

“不是有心就這樣,有心了那還了得!”皇上氣的一拍桌子:“進忠,傳朕旨意,嫻嬪對朕大不敬,又與舒妃母子八字相剋,自今日起降為貴人,呆在翊坤宮內不許出來,直到舒妃孩子週歲!”

“嗻,奴才這就去辦。”說完,進忠小跑著出去,跑了幾步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幸災樂禍了,隨後就改為快走。

……

這邊李玉將如懿送出來後,在往日的情面上,李玉提點了一句:“娘娘,您若是真覺得這事兒有疑,你得拿到萬全的證據才能來找皇上。”

如懿沒搭理他,呆呆的由容佩扶著就回宮去了。

李玉嘆了口氣,算了,自己言盡於此。轉身還沒進去,就看到進忠從裡面出:“誒,你走這麼快乾嘛?”

“師父,皇上有旨,徒弟得去給嫻嬪娘娘傳旨,您快進去伺候吧。”

李玉看進忠這麼著急,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就趕緊催著他快去:“那趕緊去,嫻嬪娘娘剛走。”

“哎。”隨後,進忠就趕緊往外走,一出門就看到不遠處嫻嬪的轎子,進忠想了想,拐道先去了內務府叫人。

如懿心情不佳,就沒坐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