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他時常會看到坐在後門邊上的南嘉恩,也是和現在如此,瘦瘦小小,弓著身子,整個人往前傾。

待南嘉恩吃完了,並將碗洗後,裴司琛把他叫了過去。

對於裴司琛的命令,南嘉恩永遠無法抗拒。

只是對視一眼,裴司琛就將人拉到自己的腿間,他正坐在沙發上,衣冠楚楚,而南嘉恩被他親手脫掉了上衣,半跪在地上。

出租屋的地板沒有放置地毯,地面粗製濫造,並沒有磨平,所以很冷很硌腿。

裴司琛今天心情不太好,用手帶著南嘉恩那還有點溼的手指解開自己的皮帶,他真就像一個順路來解決慾望問題的粗魯的人,按著南嘉恩的腦袋就往自己身上擠,

蠻橫又無理。

他單方面地索取著,並沒有顧及到南嘉恩是否舒適。

即使這樣,南嘉恩也收好了牙齒,笨拙地吞著。他用手捻著男人的褲子,每當腦袋被裴司琛推近一些,便不由攥著那昂貴的布料,分不清是什麼液體,沾溼在了沙發上。

裴司琛捏著他單薄的後頸,語氣有點衝:“我這樣對你,你也喜歡嗎?”

他推開了南嘉恩的頭,南嘉恩嘴上沾滿了他的東西,聽到這話,裴司琛看到地上的人把那些東西給全部嚥進去了。

看啊,就是如此低賤、卑劣,隨便裴司琛對待。

他將人提到那狹窄的沙發上,南嘉恩被丟上去的那一刻,慘叫了一聲,那大概是額頭上的傷口被碰到了。

帽子跌在了地上。

裴司琛要的很急,一次又一次,半扛著南嘉恩那細瘦的腿壓進去,毫不憐惜。

緊緻的感覺讓裴司琛撥出一口濁氣,他掐著南嘉恩的腰窩,加大了力度。

做之前還是天亮,一個小時後天色變暗了,到完全沒有了光澤。室內沒有開大燈,只剩廚房留著昏黃的燈光。南嘉恩那瘦弱的身子滿是曖昧的痕跡,他不怎麼吭聲,大多是沉默的承受著。

終於,裴司琛將人翻了一面,便看到南嘉恩緊緊閉著眼睛,淚痕滿面,他的額頭上貼著一個繃帶,上面溢位了血。

實在是可憐至極。

裴司琛呼吸一緊,胸口像被堵上什麼東西,他終於停了下來,問道:“你額頭是怎麼弄的?”

這時候,南嘉恩才睜開了眼睛,他很疲倦無力,手臂垂落在沙發邊上,又立馬想遮擋住那個傷口,卻被男人更快地緊扣在沙發上。

“怎麼弄的?”裴司琛又問。

“不…不小心摔倒了。”南嘉恩偏過頭去,回答道。

大概過了好幾秒,裴司琛伸手觸碰了那個綁帶,在其他行為上他力氣很大,此時心裡感到一絲苦澀,用手輕輕拆開了已然要換掉的繃帶。

南嘉恩再次閉上眼睛,忍著疼意。

他的睫毛輕顫,細看上面還有淚光。

拆開後,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因為處理的不是很好,周邊有些發黑了。

怎麼看都不是摔跤造成的,摔跤的話,手和腿也會有傷口,但是南嘉恩赤裸一片,除了腦袋,其他地方都沒有傷口。

裴司琛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卻沒有再逼問南嘉恩了。

他從地上撿起南嘉恩的衣褲,說:“去醫院。”

“不用了。”

裴司琛站起身,不容任何商量的餘地:“現在就去。”

一番收拾後,南嘉恩再次坐上裴司琛的車,腦子還很發懵。

“其實…已經快好了。”他緊緊地攥著安全帶。

“我看是傷口感染了。”裴司琛漠聲說。

等到了醫院,醫生也說是沒有及時處理好,傷口有些潰爛。

等他去拿酒精後,南嘉恩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