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近十人都一起安排入住在了這裡。

至於其他的大部分人馬,是不可能都入住這裡的,近百人入住此地的費用,一般的有錢人也是吃不消的。

入住的時候,知海閣的夥計特意告訴了他們,說晚上有一場拍賣,憑房號可以直接

進場參與。

經由繩梯到了一間四居的大間後,卸下東西的庾慶走到了窗前,也算是登高眺望碧波大海,風景壯闊。

神不守舍一陣後,他忽然回頭盯向了正在收拾東西的蟲兒,問道:

“蟲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字很值錢?”

他之前發現蟲兒對這事的反應不大。

蟲兒手上停了停,點頭道:

“嗯,跟其他鋪子的夥計聊天時,聽他們說過。”

庾慶立刻快步走到他身邊,有點痛心疾首道:

“那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蟲兒意外道:

“我說過呀,我說公子的字很值錢,公子你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說自己已經棄文從武了。”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庾慶茫然思索了一陣,隱約感覺自己好像還真的是說過這樣的話,是不是對蟲兒說的就不清楚了,反正好像不止對一個人這樣說過。

一時間竟有些無語,只能是很不爽的指責了蟲兒一句,

“蟲兒,你來了琥珀海後,整個人的精神好像都不對了,老是走神,不習慣就滾回去,真不知道你師父讓你跟來幹什麼。”

少有情緒表達的牧傲鐵不屑的

“嗤”了聲,對蟲兒道:

“你別理他。”

蟲兒繼續埋頭擺放行囊,放下弓箭的百里心進行全屋檢查,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庾慶正歪坐在椅子上生自己的悶氣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蟲兒過去開門一看,發現是蘇秋子,回頭通報一聲,得了允許後,才放了他進去。

進門的蘇秋子跟大家一一打過招呼後,蹭到了庾慶邊上,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庾慶正沒好氣的時候,見狀,嘴上無情,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蘇秋子忙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沓紙,點頭哈腰的送上,

“我這些年的詩詞積攢,還請探花郎勞心批閱指正一二。”

又來?庾慶頭疼,發現這傢伙是個有病的,好好的修士不做,老是搞這歪門邪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對他拿出來了,老是想跟他討論這些個文縐縐的東西,搞的他好尷尬,而他也老是說沒空,老是說以後再說。

心情不好的他,這次卻並未推辭,嗯了聲道:

“放在這吧,我慢慢看。”

“好好好。”蘇秋子興奮不已地恭恭敬敬將稿子放在一旁桉上,確認沒別的吩咐後,才又點頭哈腰離去了。

待他一走,庾慶立馬拿起了那堆稿子,隨手翻了翻後,就一個評價,

“狗屁不通!”

走到窗前合手一拍,砰,直接將那堆稿紙拍成了隨風飄去的齏粉。

屋內幾人皆無語,那可是人家多年的心血呀。

回過頭的庾慶嚷道:

“蟲兒,準備筆墨紙硯,手生了,得練練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