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去照樣是找死。”

庾慶又問∶“這參與的門檻不高,咱們明明能邁進去,不參加是不是有點對不住自己?“

牧傲鐵嘴送到了他耳邊,一干萬,一干萬,一干萬,那是一干萬,一腳邁進那門檻就沒了,吃力不討好。

之前在神廟那邊搜刮到了幹來萬,被兩人對半分了,真要參加的話,意味著還要掏他的口袋,他這輩子還是頭回有這麼多屬於他自己

個人的財富,讓他吐出來哪能甘心,何況還是為沒希望的事吐出來。庾慶也伸手勾了他脖子,掰了他耳朵過來,如果咱們能弄到這次銅雀武事的考題呢

他是幹過類似事情的,深知提前弄到考題的優勢,雖然那次在錦國京城的結果很尷尬。

牧傲鐵震驚,扭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近在眼前的小鬍子臉,放低了聲音,真的假的?能從塊壘城弄到考題,還需要參加什麼銅雀武事嗎直接讓那關係幫忙打聽三足馬不就行了。

那不是一碼事。庾慶擺了擺手,繼續神神秘秘道∶想不想體驗一回富豪的奢華?我請客。

牧傲鐵以審慎的目光盯著他,這位掌門師弟對同門不是一般的摳,主動請客,還是體驗富豪的奢華,聽著都不像真話,懷疑有坑,乾脆搖頭道不想。

別呀,走,真的我請客,若有半點假,你再拒絕也不遲。

庾慶滴滴咕咕的,強行挽了牧傲鐵帶走,後者滿眼的驚疑不定。石心居,百丈庭內最豪華的客棧,也是天積山內最豪華的客棧,同時也是最安全的,住在這裡連城主府的人員都不敢擅自來打擾。

太陽剛剛跳出地平線,炫麗而輝煌,向東的露臺上,坐著一個細長眼的濃眉中年漢子,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日出。

這間有露臺的客房和一般客房不一樣,不僅僅是有露天的露臺可看星辰和日出,另一邊還有內部面向百丈庭可看塊壘城內繁華的露臺,石心居內這樣的客房不多,也是最豪華的,自然也是最貴的。

能坐在這裡喝茶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正是前任銅雀湖的執掌人,山海幫的幫主顧人山,上玄境界修土。

心腹手下衛吉從屋內走出,抬手搭棚擋了擋刺眼的陽光,到了頂人山身旁,俯身道∶幫主,那邊的老熟人給了話,目前還只有我們五個幫派報名。

顧人山撥弄著手指上的金屬戒指,報名截止期還剩七天,看來,除了預料之外的鎮山幫,其它門派再參與的可能性不大了。聽到”鎮山幫”,衛吉輕輕嘆了口氣,因那個幫派就是從“山海幫”分裂出去的。

看兩個幫派的名字,一個叫山海幫,一個叫鎮山幫,就知道雙方的關係不合了。

鎮山幫的幫主名叫魏約,原是山海幫的二當家,修為也在一年前突破到了上玄境界,再加上一些對幫主的不滿,在這次銅雀湖三年期滿後,拉了近半人馬離去,自立了門戶,如今更是報名了銅雀武事,要和山海幫競爭。都是老熟人,衛吉感覺有點同室操戈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分化了山海幫原有的實力,令山海幫這次的比試處在了不利的局面。然而事已至此,沒辦法。

聽到他的嘆息,顧人山順口問了句,魏約那邊什麼情況衛吉遲疑道報名後,靜悄的,幾乎不見任何舉動。 顧人山哼聲而笑,嘴角的笑意中帶著嘲諷,“不見任何舉動,不代筆沒有舉動,他慣喜歡在背後做動作。’

衛吉∶“對了,鎮山幫那邊也在這定下了一個房間,他應該也要住進來了,報名的五個幫派的幫主算是要到齊了。

顧人山對此沒表示什麼,端起了茶盞慢品,意料之中的事情,都知道這客棧是城主聶日伏情婦的買賣,竟奪銅雀武事的關口大家來這邊捧場很正常,他目己不就來了麼…

百丈庭,石心居大門外,師兄弟二人雖不是頭次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