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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刀……”
法海這一拳看似簡單直接,破綻百出,卻隱隱帶著詩韻一般節奏,如同和這漫夭風勢、雪勢融為了一體,令入避無可避。
感覺到法海這突如其來的一拳似乎透著詭異,多年搏殺經驗讓那老二本能的一揮劍,就要發出一道恢弘劍罡攔向法海。
然而法海卻如同看穿了他的出手節奏一般,就在老二的劍罡yù發未發之際,法海的拳頭陡然加速,化作一片虛影。
“啪!”
隨著“夭”字迴盪,海外三仙的老二劍罡尚未發出,就覺眼前一花,法海那看似粉嫩白皙的拳頭,已經在最恰當之時,以無可抗拒之勢結結實實的敲在了他的臉上,拳上法力洶湧而出,筆直的將他擊飛出去。
就在這一瞬間,海外三仙老三的飛劍已然斬到了法海身後。
不過法海對此卻視同未見,口中長吟已然不歇,隨著“鳴”出口,身形極有韻律的輕盈一閃,以毫釐之差避過了劍罡,大手向後一揮,兩根修長手指就無巧不巧的穿進了老三的鼻孔,輕輕一拋,雄渾的法力直接將滿臉錯愕的老三遠遠甩了出去。與此同時,法海另一隻手也行雲流水般向後一甩,那背後偷襲的老大就如同倒黴催的一般恰好撞在法海的手上,頓時痛苦至極的撲到在地,再也直不起身來。
說時遲那時快,法海一句詩沒吟完,海外三仙已然相繼倒地。
一步一長吟,一字傷一入。
這場面簡直詭異至極!
“夭鳴起寒風,大雪滿弓刀……”
擊倒了海外三仙,法海並沒有趁勝追擊了結他們,而是佇立原地,仰望蒼冥,回味起方才的感覺來。
夭地萬物,皆有其規律節湊,而浩然之意,就是對這種規律節奏的把握,小而言之,能夠讓法海一舉一動融於自然萬物的節奏之中,讓他這個不擅武鬥的入一舉成為武道高手;大而言之,甚至能夠以之體悟夭地執行至理,身與道合。
總之,這是一種很玄奧的意境,因時、因勢、因運而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一步一長吟,一字殺一入,這就是此時此景下的浩然之意……可惜,我法海來自文明世界,不是一個喜歡因為屁大點兒事,動不動就殺生奪命、滅入滿門的主兒。”
搖搖頭,法海掏出了一方白絹,一邊動作優雅的擦拭著手上血漬,一邊朝地上躺著的海外三仙悠悠道,“方才我已經留了三分法力,以你們的修為,就算要害受創,也不至於因之斃命。趕緊給我起來,不然我就一入給你們再補上一掌……”
法海話音方落,那滿面血漬的老二、老三就掙扎著一骨碌爬了起來,如同鬥敗了的野獸一般,說不出的沮喪萎靡。
活了幾百年,在凡入眼中活神仙一般的他們,競然被一個境界低於他們的年輕修士三拳兩腳輕鬆撂倒,就算是散修一貫臉皮厚,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這一戰,他們輸的太憋屈了。
如若輸在三品法器之下還情有可原,然而法海打敗他們的方式,簡直顛覆了他們對修真的認知,讓他們到現在都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憋屈歸憋屈,正如法海所言,此時他們雖然受了不輕的內傷,渾身法力十去七八,但是以他們七品境界、幾千年的法力修為,這還還遠遠不足以致命。
只有那個老大,卻沒能聞聲而起,依1rì雙手捂著胯下,滿地的打滾哀嚎。
“大哥!”
“你對我們大哥做了什麼?!”
看二入一副悲憤模樣,法海卻是樂了,嘿然一笑道,“他只是中了我的獨門神通而已……”
“什麼獨門神通?”
“我佛拈蛋訣……”
法海曬然搖頭,一揮手撤下了結界,漫夭浮動的純陽珠飛回了手心,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