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還是自己睡吧,明天我來拿鑰匙。”

說到這裡,她開門匆匆走了出去,甚至沒有再回一次頭,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留在這裡,再和這個男人親熱,她會墜入另一種深淵,無邊無盡的情感之淵,她將眷戀,甚至為這個男人瘋狂,趁著還能夠控制自己之前,她必須結束。

默默的望著池美玉離開,方寶也有些搞不懂,剛才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是歡愉的,都深更半夜了,卻說走就走,不過池美玉說得對,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沒有陪自己睡覺的義務,那就隨便吧。

於是,他倒在了床上,納頭就睡,對於這事,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池美玉已非處。子,而且又不是他主動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剛才算是一次彼此愉快的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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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下午,池美玉果然到迪吧來拿鑰匙了,而她的神情很自若,就像是昨晚的那一場激情沒有發生一樣,而方寶自然也不會去提,不過當他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原本髒亂的屋子已經全部收拾得整整齊齊,而且在方寶的屋子裡,還多了些裝飾品,自然是池美玉買來的,甚至他脫在床頭櫃的內褲,也被洗乾淨了。

就這樣,除了工作之外,池美玉和他似乎又沒了多少的交集,而且她去打掃清潔的時候,通常方寶都在上班,見面的時候很少,而他知道池美玉就快畢業了,也沒有去打擾。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凌展那邊袍哥會的旗子已經拉了起來,而廖勝義則又引薦了幾名有本領,但退伍後一直混得不盡人意的戰友加入,兩個賭場也悄悄開業,就和過去預想的那樣,開在遊樂廳後面的那個針對普通消費者的賭場生意很快就起來了,但那個設在高檔住宅區的賭場幾乎是無人問津,也讓方寶深深的意識到,自己在重慶上層社會的網路的確是非常的薄弱,就算明知周強是個要錢的大貪官,卻沒有機會去接近。

而鍾蕾那邊,方寶還是有些擔心,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這個美女記者倒是沒出什麼事,不過卻告訴他,自己已經不再《大渝晚報》了,現在已經到了廣東,準備應聘一家發行遍及全國,影響力極大的報社。

此時,在方寶的面前,發展的路出現了屏障,判官和七哥目前顯然只想發財,七哥說有一個大人物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在再掀起腥風血雨,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大人物就是周強了,要穩穩妥妥的做官,當然不希望轄地出事,而一但風平浪靜,他就沒有辦法去渾水摸魚。所以,他目前最頭痛的就是該如何去建立自己的關係網,賭場的生意需要關係,如果他要做再大一些的事業就更需要關係,這一步路,他真的不知該朝那一個方向走。

古今中外,最終能夠成就大事業的人,絕不是僅僅會抓住機會,把握機會,他們還必須具備一種了不起的本領——在沒有機會的時候,去創造機會。

現在,沒有機會的方寶當然也只有去創造機會,一連好幾天,他都在動腦筋想自己在重慶有沒有靠山,有沒有與上層人物結交的臺階,過去他還寄希望於火車站那個拿內部票給自己的賈主任,以為能夠憑藉他的關係,漸漸的去認識其他的白道人物,但從現在的情況上看,他有些失望了,那賈主任的確給他引薦了一些人,或許是某派出所的,或許是某城管隊的,或許是某機場的,總之飯局他是參加了不少,但是感覺到真正能用的沒有幾個,讓這些人辦辦順手人情的小事可以,但真要是出了大事,絕對是罩不住自己的。而要靠七哥晃谷,目前來說更別想指望了,雖然此人收了他為門下,但平時也沒什麼聯絡他,估計是現在重慶的局面一片平靜,他還用不著自己去廝殺衝鋒,所有的好處,當然是給鐵錘等手下的親信撈了,自己是靠不攏邊的。

想來想去,方寶最後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必然和許多大人物都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