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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戰鬥,並愉快的享受著戰鬥成果,意識到這一點,其木格簡直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發氣的拍了拍老十,“好重,躺一邊去。”
老十用力抱緊其木格,此時別說汗臭味,就是馬味也沒聞到,其木格悲哀的想,自己肯定已經與老十一樣臭了!
其木格動了動身子,繼續抱怨道:“你不熱啊?”
老十悶聲道:“不熱。”
其木格不耐煩道:“我熱。”
老十依舊埋著頭,甕聲甕氣的說:“知道你嫌棄爺,偏要抱著。”
其木格心想,沒喝酒啊,怎麼象在耍酒瘋呢?
第二日,其木格看著自己渾身的痱子,想著醒來時,老十還象狗皮膏藥似的緊貼著自己,推都推不動,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老十繼續請假,說是在家靜心寫計劃書,其實是想參加如畫的提審會,萬一如畫胡亂攀咬,也好當庭反駁。
一得到訊息,如畫進了院子,老十前一秒還在裝模作樣的握筆疾書,下一秒就已坐到了偏廳,迅捷堪比超光速。
屋外站著一幫侍衛護院,屋內則站著勒孟和小英子以及烏雅,而嫣紅、海棠和環兒也分別伺立兩旁。
嫣紅她們是其木格叫來的,三個美人在屋裡這麼一站,花魁對自己的容貌怕也沒了多少信心。而且不管怎麼說,嫣紅眾人在這件事情上也算同盟軍,其木格願意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禦敵於府門外。
其木格打定主意,不管如畫是誰派來老十身邊臥底的,也不管她的目標是否要謀害自己,哪怕即使自己真的要放棄老十,只要影響力還在,也絕不允許老十再添新寵。
如畫進來跪下後,其木格沒有叫起,只是淡淡的命她抬起頭來,稍一打量,其木格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嫣紅她們與如畫完全不在一個量級,如果說如畫是世界小姐,嫣紅幾人充其量也只是一省會城市的選美冠軍。
其木格仔細打量著如畫,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
其木格悄悄看了眼老十,不知是否該誇老十有能耐,居然有人向他發射這種頂級的糖衣炮彈。
冷了一會兒場,其木格才出聲道:“你就是如畫?”
如畫嬌弱的應答道:“是。”
其木格冷冷道:“聽說你一直想見我,今兒見著了,說說看,找我有什麼事。”
如畫沒想到其木格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稍稍發了下呆,忙道:“奴婢請福晉開恩,讓奴婢進府為奴為婢伺候十爺。”
其木格端起酸梅湯,潤了潤喉,嘲諷道:“喔,我什麼時候不讓你進府了?”
老十心裡一緊,旋即想到其木格知曉如畫的背景複雜,應不會賭氣將如畫收入府中,這才稍微安了安心。
嫣紅和海棠都面無表情,環兒更是將頭低得低低的。
如畫心知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還是磕了一個頭,道:“奴婢謝福晉恩典,奴婢來生就是做牛做馬也一定報答福晉大恩。”
其木格“哈哈”笑道:“真是有趣,我對你有什麼大恩啊?說來聽聽。”
如畫低聲道:“福晉不是同意奴婢進府了嗎?”
其木格“嘖嘖”道:“說我不讓你進府的,是你,說我同意你進府的,還是你,合著壓根就沒我什麼事啊。”
如畫忙磕頭道:“奴婢不敢,求福晉恕罪。”
其木格看向老十,笑道:“爺,正巧你今兒也在,你給妾身好好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爺說是有人不知好歹,非要往爺身邊湊,怎麼聽著剛才的意思,又成了妾身攔著爺的好事了?可真叫人好生糊塗。”
老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惡聲惡氣道:“雙壽送來的那天,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