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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驚聲道:“原來你是那個變戲法的!?”
“哎,人家梅少眼睛都瞄著小姑娘去了,哪還有心思看我這個黃臉婆呀。”碧真眼睛四處張望,自怨自艾地道:“幾次都差點撞個對頭兒,就差磕出個大包來了,可楞是視而不見
“咳咳……這個這個,主要是真兒你化妝之術了得嘛。你說我這個修為淺經驗差眼又拙,自然看不透你這妙手天成的裝扮了。”梅清聞得屋內醋浪滾滾,連忙大拍馬屁道。
“是麼?那昨天怎麼忽然就認出我來了,才一進屋就給你弄到了床了,欺負得我……哼哼……”一邊說著,碧真張開櫻桃小口,一口白森森的細齒寒光閃耀。
“別別別,我那不是被那個破鼎上地邪氣一衝,結果就暈迷了麼。我這天天想你,夜夜想你的,結果就心有靈犀嘛。”梅清這時方覺得脖子上齒印隱隱作痛,連聲阻止道。
“對了”,一聽梅清此言,碧真一下子就忘了取鬧,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道:“你感覺怎麼樣?昨天那個鼎實在是邪得狠,碰到你就不見了,到底它跑哪去了?我也不知是怎麼個東西,你身體覺得沒事麼?”
梅清一皺眉,連忙神念內視,這一看,不由大吃一驚。
原來那消失不見的神秘小鼎,此時居然穩穩當當地立在自己的下丹田之處。自己已經凝結的金丹,正端端正正地在置於鼎中。那鼎中盈盈真元,已經全然是液體,粘稠欲凝,在兩輪日月的對映下,蒸騰出一片紫色華暈,映得體內氤氳華然。甘露般的真元,又從日月交煉的半窿中緩緩凝結成露,一滴滴地滴落到鼎中,緩緩凝于丹上。
一夜之間,金丹再度壯大數分,梅清甚至隱隱已經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到了煉氣地埠了。
梅清心中疑惑,忙將體內情況與碧真說了。碧真聽了,也是大感奇怪地道:“觀你這情形,確是到了快要嬰兒現相、移神換鼎地時候了。只是你凝丹才多久,哪有這般快的?何況移神換鼎,乃是體內自成之鼎,更哪有你這樣實有一鼎移入體內地?卻是咄咄怪事了。”
“管他呢!”梅清對自己體內經常出現的各類奇怪之事都有些司空見怪,進而麻木不仁了:“既然你就是那變戲法的,一直偷偷跟蹤我,我的行蹤都在你掌握之中,還問我怎麼到的這裡做什麼?倒是你究竟怎麼跑來的,還不從實招來?”
“呸,誰跟蹤你了?我哪知道你從哪冒出來的?不說清楚,我就不告訴你我怎麼跑出來的!啊啊啊,不許耍賴……每次裝完死就欺負人……大白天的……”碧真面帶羞惱地抵抗道。
“這就叫大難不死,必有豔福。天還早吶,不用急……”梅清一臉壞笑地道。
“咳咳,好徒弟呀,天實在是不早了,不然你們小兩口先歇歇?”忽然窗外一個破鑼般的聲音道。
第二卷 千金鑄鼎 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玉瓶瓊果
“啊,這個這個,師傅你們怎麼來了?”梅清面紅如血,吭吭哧哧半天,對著院中的張十三和侯申道。
張十三一語驚破屋中一對鴛鴦好事。好在修行之人,法術大有妙用,穿衣收拾都頗為方便,沒用幾刻梅清與碧真二人就衣冠楚楚地出來了。
只見張十三和侯申站在院中。侯申很自覺地遠遠避在門口,兩隻眼睛溜溜地似乎在打量別處風景。張十三則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門邊的石臺上,一手拿著酒葫蘆,一手捏著幾隻小乾魚,搖頭晃腦喝得不亦樂乎。
聞得梅清發問,張十三將手中小魚扔在嘴裡,又灌了一口酒,這才一抹嘴道:“唉,我的笨徒弟,早就教過你學以致用,你就是不聽。還問我們怎麼找來的,你們小兩口也不知道施個隔音符什麼的,這八里外都聽得到你們這動靜。要不是師傅我聞聲趕來幫你遮著點,怕是全莊昨天晚上就不用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