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迫不及待了,樊鋼和那個圓臉的鄭琳也會過來,將這個家恢復原狀還是挺容易的。

書房裡還是少了些東西。書櫃上那盒義大利的手帕不見了,有幾本宋詞別集也不翼而飛;燒錄機裡的光碟不見了,藏在電腦D區的隱蔽部位處的那些黃片和**小說全部被無情的刪除得一乾二淨,他感覺電腦裡多了一些東西,是一些程式,很小、很巧妙的,他根本不是電腦專家的對手,也不知道那些程式是幹什麼用的。但是他看見了錢鳳柔的電子郵箱地址,就放在他的記事本上,伊妹兒是谷歌的。

本—書—泡—書—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

………【225.除夕來客】………

去年春節,大年三十傍晚。

咚咚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堅定的、命令似的、彷彿如同X光一樣,能透過那厚厚的牆壁看到王大為在家裡,看到他衣著不整、蓬頭垢面的萎靡模樣。

王大為極不情願的開啟門的時候,一股夾雜著雪片的寒風從樓道里撲面而來,他打了個寒顫,看見了一個將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警察正站在他門前不耐煩的跺著腳。穿著一件看上去很大的標有警察字樣的中長大衣、黑色長統皮靴、厚厚的棉手套,也許是因為雪太大,連棉衣上的大帽子也戴在頭上了,銅釦很整齊的一直扣到下巴。雖然她將自己那張古典仕女一般白淨的臉蛋用一條藍色的羊絨圍巾遮得只剩下一雙美麗的丹鳳眼,雖然她將自己婀娜多姿的腰肢隱藏在臃腫的棉衣裡,雖然她一直側著身沒有面對他,王大為依然一眼就能認出她就是那個漂亮的警花錢鳳柔。

他有些吃驚、也有些疑惑的朝樓下望了一眼,早就已經天黑了,黯淡的天空還在飄著雪花,地上白雪皚皚的一片潔白,不知是誰在他家樓下堆了一個雪人,煤球鑲的眼睛、紅辣椒做的鼻子、咧著哈哈大笑的大嘴、挺著一個大肚子坐在枯黃的草坪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有不少小孩子在樓下乒乒乓乓的放鞭炮。他才想起今天是除夕之夜、是中國人的團圓之夜,有大大小小的焰火和煙花正在騰空而起,把樓下不大的空地照成五顏六色的,卻沒有看見一輛警車的蹤影。

“讓開!”錢鳳柔在命令他:“擋在門口乾什麼!”

退後了一步,讓她進到了屋裡:“鄒書記他們沒來?”

“拿著!”她站在門道的玄關處,費力地脫著那件中長大衣,和著棉手套一起扔給他:“你以為我是來搜查的嗎?”

“不是嗎?”他越發驚訝了,更加有些不明白了:“那你這是……”

錢鳳柔沒有理睬他,蹲在門口脫下那長統皮靴,在鞋櫃裡翻出李玉如的一雙棉拖鞋,試了試大小,很滿意的穿上了。現在的冰美人穿著一件緊身紅綢面料的對襟小棉襖、一條深藍色的筆挺牛仔褲、就和那個秀髮飄飄、冷若冰霜的冰美人和冷豔孤傲的女警察有了天壤之別,只是乍一下從冰冷的室外進到了這個開著空調的房裡,腮邊浮現有一片紅暈,櫻唇紅潤極了,明眸亮齒、胸部高聳、就更具有古典美人的韻味了。

“楊婷婷呢?不是你的乾妹妹嗎?”錢鳳柔把羊絨圍巾整整齊齊的摺好,就放在客廳的長沙發扶手上:“她怎麼沒來?”

“她和她的姐姐李玉如到澳洲的墨爾本去了。”王大為還是摸不清頭腦,他在機械的回答著:“楊叔不在了,我老爹老媽怕她孤單,叫她們姐妹倆過去住幾天。”

“先是有了一個妹妹,這又蹦出了一個姐姐,你還是挺有女人緣的。”她咕嚕著,提著帶來的兩大包東西向屋裡走去:“你這個傢伙為什麼沒有跟著一起去呢?一個人留在國內幹什麼?”

“我還在接受組織審查。”他給她開啟走道上的一串頂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