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父皇回來,完璧歸之。”

君景頤這一番話說得大家都挑不出理來,眾臣紛紛讚揚他品性高潔。

而且他選的兩個人於身份上確實也符合。

不過如此一來,三人同時代理朝政,倒顯得景王出眾了。太后雖是皇帝生母,身份尊貴,畢竟是女流之輩,而睿親王是皇上的親弟弟,皇帝不在期間幫忙理一下朝政也是可以的。皇帝回來了還好,如果回不來了,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便是景王了。

精明的人一眼便看出了景王那提議裡的心思。

“那今天的事就到這裡了,諸位還有什麼事嗎?”君景頤問。

“稟睿親王、景王,我們接到訊息,霖城大捷,是不是也該下令讓他們班師回朝了?”謝昌延站出來,笑著說道。

“什麼?霖城大捷了?”其他人驚呼。

“真的假的,我們怎麼沒聽到訊息?”

“真是好訊息啊,可惜皇上失蹤了,要不然,他知道了該多高興啊。”

君景頤看著剛才說話的謝昌延,恨得牙癢癢的,他拼命捂住的訊息,就被他給捅出來了,“這真是大喜事啊,謝巡撫確定麼?本王還沒收到訊息呢,謝巡撫真是訊息靈通。”

“此等大事,臣豈敢玩笑之?”謝昌延又恢復了先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那確實是該讓大軍班師回朝了,皇叔,你說呢?”君景頤在心中掐算了行事的時間,想了想,就算老五回來,也不能改變什麼了。於是說道,

“正該如此。”君啟熹點頭。

接下來,沒事了,便退朝了。

君啟熹走出宮門,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然後上了轎子回府。

稍晚,一份蓋有三人印章的旨意便由景王安排的人送去了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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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城內展開了嚴格的搜查,負責搜查的官兵被授了旨意什麼地方都能去。頭一天,這些官兵囂張跋扈,進出民居時常常損壞物件,有時更是順手牽羊,惹得民聲載道,百姓敢怒不敢言。

景王得知後,對前一日不安分的官兵都進行了嚴懲,接下來的官兵們搜查時雖然仍然嚴格,卻比之前規矩多了。並且君景頤承諾,只要百姓們能拿得出證據證明了搜查的官兵們弄壞了他們的東西或者拿了他們的東西,那他們官府便照價賠償。此舉為他贏得不少民心及好感。

只是如此搜查了幾日,已經把城內翻過來兩遍了,仍然沒有找到皇帝的蹤跡。

而接下來這段時間,君家似是受到詛咒了一般,壞事連連。

先是安王去莊子散心騎馬時,□的馬兒發瘋,將安王從馬背上摔下來。安王斷了脊樑骨,癱瘓了,以後都得臥床靜養。

而七皇子由於宮女照顧不周,染上傷寒,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耳朵失聰,成了廢人。當然,那宮女也被七皇子的母妃下令杖斃了,但又有什麼用呢,人都這樣了。

而八皇子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從高處摔下來,磕掉了下巴。雖然救治得及時,但太醫說了,恐怕他的下巴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了。意思就是八皇子必破相無疑。因此,八皇子得知這個結果時,原本開朗活潑的一個孩子也變得陰鬱無比。

其實景王也遇上了事,墊床的褥子下被人放了蠍子。只不過他運氣好加上為人謹慎,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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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帝暗中得知這些訊息時,正好捱過了阿芙蓉癮每日發作的痛苦,想到自己受的罪,又想到這些兒子受的苦,一時之間老淚縱橫。

他沒想到自己那麼老了,還要受這份罪。他自認是個不錯的父親,對這些兒子也不薄,為什麼老三會變成這個樣子,六親不認。

還有兒子一個接一個出事,老三那個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