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觸覺,好像小蟲在其間活動。丈夫的棒棒原來猶如火種,可把激|情瞬間燃遍身心,完全掩蓋了那個東西的實質。現在火勢消退了,該現身也就現身了,可專注的也就專注到了,此時,在機械式的磨擦中,你倒能知道它的實在粗細,長短和軟硬,你的下體似乎麻木,又似乎特別的敏感,雖無快感,但又正是測量一切的最好時機。這些念頭讓芩覺得羞愧和奇怪,但可以肯定她是在清醒中產生的。她不知道丈夫何時才會平靜地從自己身上下來,不知男人對女人的實在本質又是何種體會的。不過,這種狀態中,也有讓她私下寬慰的方面,生理上可能她會有猶豫,但心理上,她樂意丈夫如此的投入和貪婪,因為這無疑是一種對愛的簽到與證明,只要對方不要搞到休克的地步,那任隨他去好了,想必不會有第三次進攻了吧。

紅杏俱樂部 第二部(1)

安全套

方芩調到工商局後,當上了財務室的出納,一干就整整幹了三個年頭,說來日子過得也挺快。坐在她對面的是會計李素蘭,年齡與芩差不多,也生有一女兒。不同的是素蘭的丈夫也在工商局工作,是下面一個分局的副科長。家鄉潮州的素蘭喜歡說話,也很懂得關照人,認真算起,她比方芩還小几個月,但是,看上去,素蘭倒象個大姐。大家熟悉了,在辦公室聊聊家常是很自然的。

有一天在下班前,素蘭問方芩:“晚上有空嗎?沒事到我家來打牌,正好缺一個。”

方芩想了想說:“不好意思。回家要陪‘太子’讀書。”

“你女兒學習不錯呀,還管她那麼多幹什麼?我們就懶得理,孩子學習要靠自己,考成什麼樣就什麼,難道你要孩子個個都做陳景潤?”

“她哪有這個本事。今後能考上個大學就行了。”

“我看你一天到晚挺辛苦的,又要接送孩子,又要做飯做菜,長期這樣一個人下去不行呀。”

“哎,不行也得行,我就是這個命了。”

“你老公那頭怎麼樣?有錢拿回來嗎?”

“沒有。經常我這裡還要填。”

“都出去三年了還掙不到錢,不如回來算了。”

“隨他吧,現在廠子建了起來,怎麼可能說回就回。”

“經常回來嗎?”

“最近比較忙,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了。”

“阿芩,有些事情要小心。兩公婆長期不在一起,容易出事。你看我們單位,多少女的老公在外面做生意,最後不是都出問題啦。”

“誰也不想碰到這種事情,但是落到自己頭上,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他不回來,你就不能去看他?到廣州也不遠,兩個小時就到了。”

“有時我也想去,可是我這邊忙得難脫身,再說路上要花錢,來回就得四百多塊。去一兩次又有什麼用,我又不能呆在那裡盯著,看得了一時,也看不了一世。”

“你不怕他在外面有人?”

“怕有什麼用?看他的了。”

素蘭又一次仔細端詳了方芩的臉色,那張幾乎難見到血色的臉龐上有少許的暗淡,眉心的兩道皺痕鎖得更緊,而且雙眼不敢直視素蘭的打量,略顯呆滯無神,兩雙細長白淨的手神經質地搓來揉去,在談話結束前,顯得更加的慌亂和急促。方芩雖然總體來說是個口頭和肢體語言都很少的人,但是,平時也參與同事們的說說笑笑,中午休息時,湊個熱鬧打上一通撲克也是常有事。人們一直只當她是個內向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