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點,不要浪費時間,我們趕快進山吧。”終於能夠對師父有所幫助了,懷著這樣的想法,正處於興奮之中的谷婉兒,不耐煩的打斷了竹生的話,然後,其一馬當先的向著金霞山深處衝去。

見此,竹生血紅色的小臉之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此時,他不禁有些後悔,當初真不該同意少主人的想法,不過事已至此,即便想後悔也是遲了,因此,在略作猶豫後,竹生還是領著星芒、呤音緊隨著谷婉兒,進入了金霞山中

也不知真是因為《幻符》的關係,還是其它什麼原因,谷婉兒一眾沒有遇到絲毫阻礙,順利無比地進入了金霞山深處,並摸到了四大宗門駐守營地之外。。。

“唔?怎麼回事?怎麼營地之中死氣沉沉的,沒有絲毫動靜?而且,周圍的禁制竟然防內不防外,還真是奇怪。”趴在一處密集的灌木叢後,緊盯著營地的谷婉兒奇怪道。

谷婉兒跟隨在韓末身邊也有十餘二十年了,雖然沒有《破虛法目》這項逆天的能力,但耳燻目染之下,對於禁制之道,谷婉兒的造詣也是不淺,自然能夠看出營地周圍所布禁制的古怪。。。

“奇怪的不僅如此。”竹生一抽鼻子,嚴肅無比地言道:“方圓數十里範圍散溢有大片血氣,雖然很是淡薄,但根據我的推測,數月之前,此地必然經歷過一場大戰,而且死傷必然不小。”

“這怎麼可能?這中州雖大,但能夠跟四大宗門相抗的勢力卻是一個都沒,而且,據師父所說,此地還有著不少出竅修士,這麼多的高階修士在此,又怎會落到如此悽慘的地步?”谷婉兒不通道。

竹生搔了搔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的感應是不會錯的。“

谷婉兒一皺眉頭:“也對,要說對血氣的敏感,這世間除了一些特殊的存在外,還真是很少有能夠超過你的,可是,四大宗門也不是善茬,到底是何方勢力,竟然能給他們帶來如此大的損傷”

說到這裡,谷婉兒忽然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陡然現出恍然之色。。。

“對了,難道是四大宗門為了爭奪通天之徑的主導權,互相殘殺了起來?應該就是這樣沒錯,否則,營地外圍的禁制也不會防內不防外了,顯然是其中的修士,為了防止有人逃走,而佈置出來的。”

開始的時候,谷婉兒說的還不是那麼肯定,可越說,她就越感到自己的想法沒錯,畢竟,根據探得的蛛絲馬跡推測,也只有這一個結論最靠譜了。。。

“可是,就算他們是自相殘殺,但到了最後,總歸會有一個勝利者吧?既然如此,那禁制為何到了現在還沒有撤除?要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三個月了,難道其中的人全都死絕了不成?”竹生提出一點疑問道。

“唔,說的也是,而且,若真是全都死絕了,那又是何人把師父的分身給抓走了呢?”實在想不明白得谷婉兒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不耐煩道:“算了,不想了,小竹,還是召喚幾隻墨血蚊去下面探探吧?”

“哦。”

對谷婉兒的提議,竹生並沒有反對,因為,這是此時此刻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不過,谷婉兒與竹生卻忘了,他們幾個雖然用《幻符》幻化了形態氣息,不慮被人發現,但從靈獸袋中召出的墨血蚊卻是不同,在這片死寂的所在,那淡淡的妖氣就彷彿黑夜中的明燈,很快就引起了某人的注意,而這某人不是別人,正是將韓末分身抓去的,那不知來歷的儒雅男子。

“咦?這裡怎麼還有妖獸存在?之前不是全都肅清了嗎?難道是”

感應到墨血蚊散發的淡淡妖氣後,儒雅男子沒有絲毫猶豫地展開神識,向著這邊探了過來。

雖然谷婉兒使用的《幻符》,品質高達高階上品,但最多也只能瞞過出竅以及其下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