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去你大爺的,敢動我女人!!!”

林家仁一口就要在了對方脖子上,大概是《動物世界》看的比較多,他還知道那個地方是現在唯一可以攻擊到的要害了,沒辦法嘛,先天優勢,他比人高了一個頭,只需要低頭俯身就能夠……

不過,這也是有代價的,人家既然能夠統領這幫家奴,就是有一定本事的。林家仁又不是什麼高手,秦舉早就看到他衝過來了,不過長劍被緊緊抓著抽不出來,他也只好用短劍防禦,手臂一掄就刺向了林家仁的咽喉,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像是早就有所預判一樣做了個彎腰的動作,這一擊就只戳進了對方的肩膀。

直到秦舉招架不住鬆了手,那把短劍仍然卡在了林家仁肩頭,可就算是忍著劇烈的疼痛,林家仁也就是不鬆口,他這是不顧一切了啊。

看到這種情況,敵我雙方的人也放棄了打鬥紛紛圍了過來把兩人分開,繼而對峙。

“打,今天一個也別把他們放走了!都給我打趴下!”

林家仁似乎進入了發狂的狀態,滿口噴血模樣甚為嚇人,他肯定是不怵的,事情鬧大了他也不損失什麼,大喊大叫像是要吃人。

這時候,玲從旁邊走了過來,用那隻未有染血的手拍在了林家仁臉上,或者說是撫摸。“夠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血,流的已經夠多了。”

“夠了?這怎麼夠,你看看你的手!我要讓他們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小馬,讓他們快走,要是不聽,我可不保證不會改變主意!”

“哦、哦……”馬忠還從來沒見過林家仁這種狀態,當時也是有點傻掉了,不過既然還有人能做主,自己也就好辦多了。隨即朝捂著脖子痛苦不堪的秦舉及其手下喊話道:“還不快滾!還有把躺在地上都帶走!以後說話最好看清物件,免得自討沒趣!”

就在秦舉想要讓人說點什麼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

來自驛館裡屋的聲音,是羈押昨夜扣留之人的方向。

“什麼事?”待人靠近,才有人出言問道。

林家仁還像只亢奮的公牛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秦舉,要不是被拉著處理傷口,估計早就衝過去跟對方玩命了,此情此景,玲只好代為詢問。

“跑了!他們都跑了!”

玲心說要遭,面上卻也得確認一番:“怎麼回事?誰跑了?”

“關在東廂的中年男人和女子!就在剛才突然闖進來十多個人,見人就打,要不是我藏了起來躲過了一劫……”突然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暴露了自己膽小的本質,繼而變得支支吾吾不願繼續。

“哼!他們人呢?”玲可沒時間數落他的不是,瞪了他一眼。

“走,走了,我看到他們從弄壞的牆壁那走了。”

“……”怎麼辦?玲是想要去追那夥人的,可這邊分明還有一夥人在牽制著,要是她讓護衛一走,他們又得鬧起來,而且現在林家仁也都這樣了,跟吃壞了腦子似的,恐怕自己是不能輕舉妄動的。

“卑鄙!無恥!下流!”

林家仁突然吼了起來,得,大概是失心瘋還沒消停吧獄炎。

其實人家清醒的很,還會分析呢:“好一個聲東擊西的計謀啊!居然玩到你爺爺頭上來了!”以一夥人打鬥形成牽制,同時另一夥人悄悄介入,搞不好那堵牆就是他們的示威!進來的時候翻牆,出去的時候故意破牆而出,呵呵,不是做給裡面的人看,又是什麼?!

不過,他似乎忘記看對方的表情了:那是一張張面如死灰的臉,說是如喪考妣也不為過,甚至秦舉一時之間也忘記了捂住滲出血水的頸脖,只是傻傻地望著對面,呆若木雞。

林家仁說的是最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