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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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際遇。”
玉沉煙呆了。乍驚乍喜乍怨。
驚什麼?一向沉默是金的師父此番竟然一口氣講了那麼多話,字裡行間還似有調侃,這是何等奇觀吶!簡直堪比國足踢進世界八強還一舉奪冠……
喜什麼?她不會變老?烏拉!身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長的相當不錯的女人,還有什麼比青春常駐更令人感激涕零的嗎?她幾乎想立刻扎個邊鼓原地來段扭秧歌,還得是連扭帶嚎的那種,才能稍表心中無限歡喜!
怨什麼?為什麼她空有百年內力卻完全不能運用?現在又因為這雞肋般的功力師父不肯度她內力,那她的飛天貓計劃要何去何從?嗚呼!上帝為什麼總是要在給你開一扇窗的同時關上一扇門?
“安心了?回去練劍。”鬱舒寒淡淡一句,視線又回到書頁上。
還在糾結中的某玉呆愣愣的轉身往外走。
鬱舒寒側頭望了望那明顯散發著怨氣的身影,無聲一笑。
大概猜到她打的什麼鬼主意,不過沒打算遂了她的意。
靈丹妙藥?當然有。只是不想她用這種方法一蹴而就。無論武學還是術法,都是一步步踏實行來的好。而且在練習劍式的過程中,凝滯於她體內的真氣會漸漸流動,再時時梳理內息,調養受損的經脈,恢復功力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當然,他不否認這裡還有他個人趣味在作祟——他很好奇這個敢在耿介殿上大放豪言的女孩子能做到什麼程度。
十六歲,他在這個年紀時,是什麼樣子來著?
在他之後的不世天才麼?呵。
玉沉煙算是徹底理解為什麼人人爭當腦力勞動者了。相較在外頭揮汗如雨的舞刀弄槍,她也更情願窩在桌前看她的稗官野史哪。雖然最近明顯感到身體輕巧許多,敏捷度也大大提高,甚至可以像書裡寫的什麼“真氣運轉三十六週天”——一句話,就是她玉沉煙大小也算是個文武雙全的複合型人才了……
但是——
淺呷一口泛著幽幽雅香的清茶,指尖細細摩挲那透出茶溫的涅白骨瓷,香縈鼻端,閒書在手,讀倦了只要稍一抬頭,就可以大肆飽覽美男風光——以鬱舒寒的出塵氣質,算就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那也是乾屍裡頭萬里挑一的,更何況現在還有個臉蛋可供欣賞?衣服裹得嚴實些也無傷大雅啊。
——所以,玉沉煙實在沒有理由放著如此優哉遊哉的好日子不過,而腦殘地選擇在太陽底下揮灑她的無限的青春,和極度有限的熱情。
哦,對了,在完成小學老師的光榮使命後,那塊誡璇正式退出歷史舞臺。玉沉煙秉著“有仇必報”的理念,軟磨硬泡將此玉弄到手,好好“稀罕”了一番——拿來墊床腳……
為了讓它擁有“物盡其用”的高尚品質,她可是下足本錢,折騰半天才鋸掉那張上好的百年楠木大床的床腳,鋸得她心疼手也疼……
看看,這就是捨己為“人”!
一樣的早晨,一樣的書屋,日復一日的單調,以致枯燥。
百般無聊的玉沉煙,不自覺地又開始環球漫遊自助YY。
明媚的晨光在鬱舒寒的側臉投射出一片陰影,襯著他如玉容顏,溫潤顏色,竟有種女子般的秀氣和纖麗。
玉沉煙瞧得怔住了,半晌不知怎麼就冒出一句:“師父你對斷袖怎麼看?”
鬱舒寒正在翻頁的手一頓,抬首,眼神古怪地望向她:“‘斷袖’?”
玉沉煙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可現下話已出口,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就是那個……董哀和漢賢帝……”
碧忽上仙眉心一蹙,淡聲道:“董賢,漢哀帝。”
玉沉煙:“呃,呵呵呵呵……”
哎!師父,你又何必如此較真呢!作為一個在數理化中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