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的死死的。”

“砰!”聶龍重重的一拍桌子,罵道:“不提那個小畜生我還心情好點!那個蠢貨,我給他帶下去五個億,居然一個月還沒到頭,就被人家打的大敗虧輸,實在是扶不起來的劉阿斗!”

孟慶芝不願意了:“他是小畜生你是啥?哼,早就說那個變態經濟建設的能力太過突出,就不應該讓四虎去和他搭班子。

現在可倒好,靖江區的榮耀全被那個王八蛋一個人奪走了,倒是顯得四虎平庸。我不管,這一次說啥也要把四虎調回來。”

聶龍一翻白眼:“婦道人家,你懂個啥!如果四虎不主動挑起什麼經濟建設擂臺賽,而是任由那個劉楓自行發展,靖江區的成功最終還不是四虎的?那個蠢貨,仗著咱們撐腰,鬧出一出擂臺賽,反倒是自爆其短。

實際上,當初我把他派去靖江區,就是要藉助那個人經濟建設上的能力,為四虎積累政績。你難道就不明白,哪一個地方上的政績,會是政府自己的?

別忘了,華夏任何地方,都是黨委說了算。假如四虎不是自以為是,擅自動作,現在靖江區取得的任何成績,經過我們的運作,還不都是四虎的?

那個小子,充其量也就是撈個白忙活一場。實在沒想到,我幫著運作下去的五億資金,反倒是助長了四虎的氣焰。居然會憑此為資本,妄圖和那個傢伙打擂臺。嗨,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孟慶芝此時方才瞭解老頭子對兒子付出的苦心,此刻作為母親,孟慶芝愁腸百結:“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再讓四虎低頭認錯吧?那樣豈不是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

聶龍微微一怔:“慶芝,你這個辦法未嘗不妥,勇於承認失敗,這本來就是華夏民族的一大優秀品德。這樣一來,四虎還會博得一些老傢伙的好感。”

孟慶元看這二位渾然沒理解自己的意圖,終於忍不住說道:“要不,我還是去白山省?哪怕是省長也行!至少,我到了那裡,會更直接幫忙四虎,儘快扶植四虎成長起來。畢竟,四虎是我們兩家下一代的希望所在,是不是?”

聶龍老奸巨猾,那裡會不清楚大舅哥的真實意圖,只不過,現在孟慶元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如果這一次孟慶元被打回原形,甚至是黯然下馬,對自己來說,也是一次重大打擊。

一個連自己的姻親都無法保護的九常,還會有什麼人來投靠?來追隨?儘管在聶龍看來,那些前來投靠的,即便是省級大員,也不過是自家門前的一條狗。

但是,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不是也需要諸多的奴才,給自己賣命嗎?所以,這一次事關的,絕對不是孟慶元是否當上書記的問題,更深層次上,很可能決定下一屆至尊人選。

這一屆想要更上一層樓是不可能了,那位老爺子選拔的繼承人去年剛剛上位,自己也只能是再任一屆九常。想起自己去年在那場風波中的表現,聶龍有一點懊悔。

當時如果不是想要渾水摸魚,掀掉一號之後,自己趁機更上一層樓,也不至於在老爺子眼裡失分。想想在那之前,自己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高位,老爺子可是出了大力的。

那是戰爭年代和自家老子形成的香火情,如果不是這一點,早在去年,自己怕是就已經出局了!

聶龍思慮再三,終於有了決斷:“趁著現在九常的意見尚未統一,慶元也不是沒有機會。你馬上寫一份檢討,一定要認識深刻,痛斥自己當時認識太過片面云云,然後自請離休!”

“啊?大龍,你要大哥自請離休?難道你真的要放棄大哥嗎?”

孟慶元反倒是笑了:“高,果然是高手!這一招以退為進,也只有您想的出來!”

遠在靖江區的劉楓,處理了拆遷戶事件之後,心情大好。眼看著國慶節到了,十人財團的聚會就要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