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讓她和嘟嘟永遠的離開他的視線,兩兩不相干的生活。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從不偏移。只是那些圈在心頭,像能把他縛死的情緒是什麼?

如何才可把這些情緒像她一樣,一掃而空?

如果這就是不捨,那他可不可以真的不捨,不放開?

他的手指抬起來,身旁,一輛豪車停在身側,葉鑫搖下車窗,臉帶笑意的喚他:“老三……”

“嗯。”他把落向她肩膊的手收回,淡笑著道:“你和嘟嘟要保重,有事,可以找我。”

“明白的,再見。”

“再見。”他揚了揚手,車子駛離視線之外。他坐進車子裡,葉鑫微帶笑意,深遂的眼神定定的瞧著他,拍拍他的肩膊:“辛苦了。”

“有什麼辛苦的?”他坐直身子,把身上的襯衣拉得平整,又是那個瀟灑作派的趙恆遠。

身後陳勝強蹦出來:“老二說你戲假情真,我還真怕你牡丹花下死呢。”

“我又不是你。”趙恆遠繫好安全帶。陳勝強卻不放過他:“透露一下,你和她演戲演到什麼程度了?”

“懶得理你。”

“上了沒?”

趙恆遠回身一瞪,陳勝強心安的拍胸口:“沒上?還好,還有藥救。不過……”他又正經的拉著趙恆遠的衣服:“要是你還是心癢癢,捨不得,我建議你乾脆上了她。”

趙恆遠和葉鑫齊齊驚愕的回頭望他,他坦然的解釋:“上了你就明白:天下女人都一樣,上面兩個尖尖下面一個洞。沒什麼大不了。”

“禽獸!”

“禽獸!”

陳勝強氣倒了,我說的話這麼真理,你們兩個卻異口同聲罵我“禽獸”罵得這麼過癮?

老三長期潔身自好也就算了,老二你自命個屁的清高啊?

一行三人,來到夜總會喝酒。從前,趙恆遠對這種節目一向不參與,不起鬨。今天卻任得陳勝強找了6個公主進來,一人摟兩個的,摟得相當有型有款。

今天上崗的6個公主簡直賺大發了,居然坐檯坐中三個極品帥哥,而且這幾個帥哥一看就是超有錢的主。

但是最帥的那個主,卻一直悶頭喝酒,一眼都沒瞅她們幾個。他旁邊的公主把低得不能再低的領口拼命拉低,波濤洶湧的近身襲擊,他也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

陳勝強在自己旁邊的公主的胸前狠咬了一口:“你們就別白費心機了,我家老三油鹽不進。”

葉鑫把趙恆遠手上的杯子扯開:“不喝了,回家!”

葉鑫把趙恆遠扔回家,他揮揮手,便把葉鑫推了上車。抓著手裡的白襯衣,搖搖晃晃的進屋。

屋內漆黑如墨,他大聲嚎了一句:“趙嘟嘟……”

屋內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的迴音,抬起頭,空無一人的屋子,一室清冷。

舉步上了二樓,推開的卻是鄭柔兒的房門。床上被子沒疊,散亂的攤了一床,他靜靜的倚著門,被上仍有她的香味兒,人卻已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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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云云扶著鄭柔兒,鄭柔兒舉著一瓶啤酒,向著街角的路燈舉杯:“來,喝!”

“哎喲,別喝了。”呂云云拍她的肩膊無計可施:“不就是未曾相愛已無情嘛。多大件事啊,喝不死你。”

她定定的望著呂云云,突然就挨在她的懷裡,悶悶的嗓音:“我誤會他了。”

“誤會他什麼了?”

“原來,他不喜歡我做的甜酸排骨。”

“呃……”呂云云不知所以,但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就陪她瘋瘋吧:“那下次你就做醬汁排骨唄,反正你廚藝好。”

她揪著呂云云的領子來擦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