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身後望去,眉頭微蹙,後面空無一人。

林管家轉過身看著陸青松,臉上帶著笑,輕聲說道:“侯爺,我們家小姐讓我轉達一句,侯爺您的外甥,他死不了。”

陸青松臉色一斂,果然是寒夜下的毒,深吸一口氣,“敢問寒小姐可能一見?”

他也知道姚文是何秉性,此事的確是姚文有錯在先,但若他們不來求解藥,姚文出事,他母親定是要哭要鬧。

“小姐還有事,就不方便見侯爺了。”林管家語氣平緩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打擾了,”見陸青松還想說些什麼,陸鈺衡拉住他站起身來,朝寒辰庭與寒辰知點點頭,“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我們就不送了,”寒辰庭與寒辰知也都站了起來,向陸鈺衡點了點頭,“老林,送送駙馬和青松兄。”

“是,駙馬,侯爺,這邊請。”林管家點頭,笑盈盈地請陸青松和陸鈺衡離開。

把陸青松和陸鈺衡送走以後,林管家回到中堂,果不其然寒辰庭和寒辰知還在喝茶等著他,“國公爺,侯爺。”

“小五和王爺哪去了?”寒辰知看著林管家輕聲問道。

“到三爺府上那邊了。”林管家笑著答道。

“行,大哥,要不要一起上老三那找點好酒喝喝?”寒辰知拂了拂衣襬,挑了挑眉看向寒辰庭。

“好啊,”寒辰庭點點頭,也站了起來,“找老三討點酒喝。”

寒辰庭和寒辰知找到寒夜時,她正靠在南冥一肩頭,看著寒辰闌、寒雋和南冥一喝酒。

“有好酒也不叫上我們哥倆,不仗義啊老三。”寒辰庭和寒辰知也坐了下來。

“這不是大哥二哥你們忙嘛,怎麼,走了?”寒辰闌戲謔地看著寒辰庭和寒辰知。

“大伯,二伯,喝酒。”寒雋倒了兩杯酒,放在寒辰庭二人面前。

“走啦,”寒辰知接過酒杯,和南冥一碰了碰,看著挨在他肩頭的寒夜,“閨女,是不是該告訴爹爹和大爺,都幹啥了?”

“我給安義侯的外甥下毒了,”寒夜手指卷著南冥一腰間玉佩的流蘇,淡淡地說道,“我和王爺,還一人刺穿了他一個手掌。”

“咳咳,”聽到寒夜的話,寒辰闌被酒嗆了一嗆,“為什麼啊?”

“長得醜,看他不順眼。”寒夜無所謂地聳聳肩。

寒辰庭無奈地看著寒夜,而南冥一也並沒打算解釋,只好看向後面站著的未雨,“未雨,你和小姐一起出去的,你告訴大爺。”

未雨看了寒夜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心中怒氣一洩而出,“國公爺,侯爺,三老爺,你們都沒瞧見,那個安義侯府的表少爺見我們家小姐長得美就想上手,還想小姐給他跪下,跟他回家給他做妾,真是豬油蒙了心,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醜模樣,哪裡配得上我們家小姐。”

“哦?是嗎?”寒辰知眼中洇上幾分戾氣,手指輕輕敲著桌面。

“是啊,然後小姐就紮了他一刀子,接著王爺也來了,也紮了他一刀。”未雨崇拜地看著寒夜,小姐揮銀針和刺刀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

“那毒死不了?”寒辰庭挑眉看著寒夜。

“暫時死不了,應該會是每隔一個時辰痛半時辰,能不能撐下去不痛死就不知道了。”寒夜輕聲解釋,抬眸看向寒辰庭和寒辰知,“要不要給大爺二爺一點?我新研製的,具體效果我還不確定。”

“小五給四哥一些。”寒雋給南冥一續上酒,今日寒夜這丫頭倒是不喝酒。

“好,明日四哥回來去我那拿。”寒夜點點頭,把自身重量都壓在南冥一身上。

“可是難受?難受就先回去休息。”南冥一低下頭,擔憂地看著寒夜。

“夜兒不舒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