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淩逸,後來又在餐廳遇見佛娜,再後來大家怎樣離開的過程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宋文博聽完說:“你和他一直都是昏迷的?”楚寧點頭說:“是的,淩逸也說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是我先醒才叫醒他的。”這時宋文博的臉色才好看些,他說:“淩逸和佛娜很熟嗎?”楚寧搖搖頭說:“應該不熟,淩逸不是很擅長和別人交往,只是佛娜和淩逸籤的是同一間公司,那天晚飯時間剛好遇到而已。”宋文博又問:“那天就佛娜喝醉了,你和淩逸一點都沒喝?”楚寧點了下頭,然後看著他說:“你懷疑佛娜?她比淩逸有名氣,她不至於要敲詐淩逸吧。”

宋文博搖頭說:“不是,我只是想分析一下你們那天接觸過的人。”宋文博想如果真的是佛娜的話,恐怕她的目的不是淩逸而是另外的人,然後他說:“你當時怎麼不把事情告訴我。”楚寧低下頭說:“一醒來看見自己的樣子,我和淩逸都嚇死了,後來我和淩逸把他媽媽叫來了,今天李律師打電話告訴說,他的警察朋友已經找到了那些扶我和淩逸進酒店時的監控,淩逸認出了扶我們進去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計程車司機,暫時只有他們兩人的影像沒有任何的資料,他們開房時登記的身份證也是假的。”

宋文博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說:“李綺紅他們認為這些人的目的是勒索淩逸?”楚寧點點頭說:“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把我們的衣服扒光放在一起幹什麼,淩逸是名人,他們的目的當然是他,難道還會是我,又沒有什麼人認識我。”楚寧說完,怯怯地看了看宋文博,她問道:“文博,你很生氣對嗎?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宋文博沒有直接回答楚寧的話,而是說:“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也不能全怪你和他,只是當時你為何不立刻打電話給我?”楚寧怯怯地說:“我怎麼敢打給你,你不聽我解釋怎麼辦?李律師也說這些事情男人很難接受的,叫我先不要告訴你。”宋文博白了一眼楚寧說:“我發現你信任外面的人總是多過信任我。”

楚寧跑到宋文博身邊抓住他的手說:“文博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宋文博甩開楚寧的手說:“不生氣是假的,但是我不至於就這樣就不要你,你把李綺紅的電話給我,讓我和她溝通一下,到底是你的事情,我不能一點都不理。”楚寧聽了激動地抱住宋文博說:“嗯,文博你真好,我真的想不到你會是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堪入目在照片

淩逸這兩天住回了媽媽家,湯馬田知道了情況,也事事盡心,明眼人都看得見他和李綺紅之間並不是單純的利益關係,淩逸當然也看得明白,這個比自己母親小十多歲的男人,對母親是有感情的。然後他又想到了自己和魏楚寧,沒有世俗的種種阻力,偏偏就隔了個宋文博。

李綺紅從書房裡出來,她手裡還拿著電話,對飯桌上的湯馬田和淩逸說:“楚寧把事情告訴宋文博了,他打電話來問情況。”淩逸忙問道說:“楚寧把事情告訴他了?”李綺紅點點頭說:“情況應該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糟,宋文博和我談的時候很冷靜,說明他並沒有因此而多怪責楚寧。”湯馬田說:“如果他能夠出一份力的話,憑著他的關係和能力問題應該更好解決。”李綺紅贊成地點了下頭,湯馬田繼續說:“作為男人聽到這樣的事情還可以冷靜,他也確實不簡單。”李綺紅看了一下湯馬田說:“楚寧和淩逸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現在是他們兩個遭人設圈套陷害,如果他知道事情還一味在不要緊的事情上計較吃醋,那也太不成熟了。”

李綺紅說著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兒子,淩逸眼睛並沒有和她接觸,只是沉在自己是世界裡,好像並沒有聽見李綺紅和湯馬田的談話那樣。

吃過晚飯淩逸就回房了,李綺紅處理好外面的事情時敲開了兒子的房門,淩逸躺在床上望著天花,身上還是穿著外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