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是上帝手中最完美的工藝品。

那副驚豔得只有在畫中才會出現得眉眼生得沒有一絲瑕疵,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雖然打小就知道他長得好看,卻沒想到長大後竟然會好看成這個樣子。

他帶著欲色的眸……

為什麼不但不猥瑣,反而特別勾人?!

竟然讓她有種想壓的衝動。

“阿淺……”

“鶴歸。”

“嗯?”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

……

初野大半夜的收到初淺分享過來的限制級影片,肩膀疼得他有點顫慄,左手也提不起力氣了,還在等醫生通知。

只覺得這丫頭是打算氣死自己好不用動手。

還沒緩過來,初淺又發過來一張照片。

“啪嗒”一聲,幾名特-警隊員看見總是臉上帶笑的自家隊長將自己的手機摔到地上,面面相覷。

初野面色古怪。

初淺大半夜的受了傷不但不睡覺休息,反而跑到墳地刨他的衣冠冢?!

什麼怪病?!

他再打算讓隊員查查初淺的地址時,那邊便已經顯示裝置出故障了。

另一邊,初淺撿起剛剛扔在泥水裡的手機打量了一眼,雖然是防水的,但泥沙全部灌進去了,用也用不了了,索性丟在了旁邊。

鶴歸站在一旁乖乖的等著。

他髮絲被她薅得凌亂,衣衫被她弄得半解,沾了泥土,也捨不得抬手稍微整理一下。

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初淺看了眼他這幅令人誤解的樣子,很想離他遠一點。

但是隻要她稍微避開一點,他就會靠過來。

到最後初淺有些麻木的把他帶回了家,全程都沒理他。

……

豔陽高照。

初淺在早晨的鬧鐘聲醒過來時,還有點沒從夢中緩過來,她一邊質疑著自己的夢境,一邊摸著自己破了皮的嘴角下了床。

“初淺姐姐早安!”

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來,不是鶴歸,是他那個弟弟鶴河。

小屁孩說話奶聲奶氣的:“姐姐今天要不要去學校呀?不去的話我叫保鏢哥哥給你請假!”

“去。”

初淺聽說了今天有重要考試,不能缺席。

不過一大早沒看見鶴歸著實有點不習慣:“你二哥呢?”

“他有急事出去辣!”鶴河人小鬼大的:“今天我接初淺姐姐放學叭!二哥給你做了早餐,擱在保溫箱……初淺姐姐,牛奶是我熱的!”

他揚起那張精雕玉琢的小臉,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快誇我”三個字,眼神亮晶晶的。

對上這張臉和眼神,初淺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抬起來想揉揉他的腦袋。

小時候的鶴歸長的也是這個樣子。

不過比起鶴河,他當時可是高冷得很。

恰巧就是那份有些難以接觸的氣質,激起了她當初的征服欲。

輕咳一聲,初淺收了手,道了一句:“那你可真厲害哦。”

小屁孩立刻雀躍起來,圍著她轉圈圈:“謝謝初淺姐姐!”

這兄弟倆……

初淺也不說不上來他們為什麼會對她充滿這麼大的善意。

這樣對她倒是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她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透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