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瞎了,萬一被楊帆押中,這把賭場將要賠18倍,他暗暗為自己的冒失行為後悔不已,此時額頭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轉眼全身都冒汗溼透,他都不敢揭盅了,定在那裡半晌呆呆地沒反應,楊帆敲了敲桌子,冷聲道:“請開盅。”

荷官硬著頭皮,顫抖著想伸手過去,楊帆連忙喝止:“不要動,你手這樣抖,把骰子動了怎麼辦?喊個人過來開盅。”

荷官只好在通話器中喊了人,沒到一分鐘,又是三個人走了進來,當中一人西裝筆挺,年約三旬,白人,高鼻闊嘴,眼神陰鬱,嘴唇略顯涼薄,似是一個冷酷無情之人,他並沒有穿賭場的工作服,另兩個是黑人,看服飾樣子像是安保人員,穿西裝的男人一進門,荷官立即起身,躬身行禮,看來西裝男的身份在賭場不低。

西裝男走到莊家位置,瞧了一眼桌上的籌碼,又看了一眼楊帆,楊帆面色平靜地用神識觀察這幾人,兩名安保人員身上內袋中有兩把手槍,身姿筆挺地站在楊帆身後不遠處,雙手握拳交叉在身前,神情冷漠的盯著他。西裝男身上沒東西,楊帆靜靜地看他如何,西裝男在荷官位置緩緩地坐了下來,眼神陰晦不明,因為從荷官的暗示中,他知道了這把荷官沒作手腳,連荷官也不知道是幾點,但萬一押中,賭場就得賠幾十個億,他來之前也知道楊帆前幾把也是輸的,似有蒙的成份,他看不透楊帆的表情,這2億多的籌碼押上去之後,楊帆居然一臉平靜,沒事人似的,心裡正滴咕著這人什麼來路?

楊帆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開盅,西裝男有心想不開,可賭場還從未過如此先例,何況外面還是大廳,鬧起來怕是讓賭場名譽掃地,只得咬牙伸手揭開了骰盅,只見盅蓋一揭,正是6點,西裝男“嚯”地站起,神情大變,似想有所動作,楊帆頓時神色一冷,瞬間就釋放出了威壓,“轟”的一聲似有一種無形威勢從楊帆身上傾瀉振盪而出,將房中眾人嚇得一激靈,面前的楊帆似乎變成了一頭欲擇人而噬的猛獸般駭人,讓眾人不禁心驚膽戰,吧檯處的兩個美女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明明是一個如此斯文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而嚇人的氣場,西裝男直面楊帆的這肌威勢壓迫更是不堪,兩股戰戰的不敢有絲毫動作,楊帆冷聲道:“派彩啊。”

西裝男心下膽怯,計算了一下賠數,連忙清點莊家這邊的籌碼,將43億1928萬的籌碼恭敬地推給了楊帆,合計43張1億的籌碼,19張100萬的籌碼,還有8張1萬的籌碼,楊帆滿意地將籌碼攏了過來,示意西裝男繼續搖骰,西裝男面如土色,如喪考妣地向楊帆連連求饒道:“老闆,我們賭場真輸不起了,實在沒法再招待老闆,請放過我們吧,如果我們是有哪裡做得不夠好,還請多多原諒,萬分感謝!”說著雙手合什,連連求饒。

楊帆算了一下今天扣去14萬美刀的成本,贏了45億5910萬美刀,也算可以了,再賭人家也不跟你賭了啊,於是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掃興。”

楊帆用手指了一下莊家那邊放著的空籌碼箱,說道:“借我一用。”西裝男連忙拿給他,楊帆將所有籌碼都裝進了籌碼箱,提起就悠哉遊哉地走出了VIp房,他沒跟兩個美女打招呼,也沒再給她倆小費,如果再這樣做就是害了她們了。

房內幾人神情複雜,又心有餘悸地看著楊帆離去,剛才太嚇人了,他們有一種錯覺,如果敢惹怒楊帆,恐怕身子都會被撕碎,他們也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內心卻無比地駑定結果一定會是這樣的。

楊帆走向籌碼兌換處,將全部籌碼都換成了錢,其中留出100萬美刀,將剩餘的45億5824萬美刀全部存入了楊帆的不記名銀行卡中,楊帆看著櫃檯的人戰戰兢兢操作,有點無語,其實他不知道,幾十億美元賭場不是沒有,而是在大廳的兌換處很少見,大部分都是在樓上的超級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