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段班主口中也從未說起過自己的父親,這倒是當真有些奇怪了。

那女子自信地說道:“三十年前,段戎曾深入皇宮,盜走了一件稀世珍寶,如今。這件珍寶就藏在段家!”

文秀一直靜靜認真聆聽著,不敢貿然插嘴,這些事她從未聽說過。但她猜想,如果當真如她所述,是一件驚天大案的話,作為八府巡按的文必正未必沒有半點耳聞。

那女子見巡按大人聽過之後毫無反應,情緒略略有些激動。急促地言道:“那薛氏將珍寶藏匿了起來,只怕她的幾個兒子都未必知道那藏寶之處呢!大人若是坐視不理,再過幾年,那珍寶便要追不回來了。”

文秀一聽這話,忙問道:“何出此言?”

那女子輕蔑地答道:“段家早已是家道敗落,不出兩年。薛氏若要維持這麼大一個家,便要變賣了那珍寶補貼家用了。”

文秀仔細掂量著那女子之言,謹慎地問道:“這位小姐。您到底是何人?如何對段家之事瞭如指掌?”

那女子一聽巡按問及自己的身份,忙匆匆答道:“呃,民女只能言盡於此,如何起獲珍寶,就要靠巡按大人您自己的本事了。想來能讓珍寶重歸朝廷。這也應該算是一件大大的功勞呢!民女是何人並不重要,文大人也不必介懷。只要您稍加探訪,便知民女所言句句屬實。”

文秀一聽,心中暗道:莫非果真如她所言?

“本官再多問一句,你為什麼要對本官揭露段家**?你與段家可是有何深仇大恨?”秀秀聲音低沉地問道。

那女子不屑一顧地答道:“民女不求別的,只求大人能嚴懲賊寇,如此而已,告辭了!”言畢,那女子便起身離開了。

文秀長出了一口氣,靜靜地躲在樹後,按照之前的約定,並沒有追著跟蹤那女子。等樹林裡沒了動靜,秀秀想,那女子定是已經安全離開了,她這才收起手槍,小心翼翼地下山去了。

山腳下,李皓軒和羅鎮虎已經等得心急如焚,見小路上隱隱出現了秀秀的身影,兩兄弟立刻迎了過去。羅鎮虎急急地問道:“大人,你沒事吧?”

文秀昂首一笑,在羅鎮虎的肩頭一拍,直率地言道:“安然無恙!”

兩兄弟一聽這話,皆十分高興。那羅鎮虎急切地追問道:“呃,大人,那個神秘人可曾現身?”

文秀驕傲地一昂頭,雙手背在身後,假裝傲慢、搖頭晃腦地答道:“八府巡按親自出馬,自是馬到成功!”

李皓軒藉著月色,見到秀秀這副自鳴得意的樣子,不禁掩口偷笑。他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建議道:“大人,咱們先回去吧,劉師爺他們還在家裡等著訊息呢。”

“好!”文秀點點頭,帶著兩兄弟迅速回到了段家。

因為此時已是深夜,故而三個人翻牆而入,悄悄回到了自己的院中。秀秀讓李皓軒兄弟去向師爺報個平安,自己則先來到了白玉嬌的房中。

秀秀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溜了進去。

外廳之內,仍燃著一點殘燭,昏黃的燭光搖擺不定。白玉嬌坐在桌前,已是睡眼惺忪,腦袋如同重有千斤一般,不斷重複著磕頭的動作,整個身子東搖西晃、搖搖欲墜。而內室的床上,文小寶早已睡夢香甜。

文秀不忍打擾了小寶的美夢,只徑直來到白玉嬌的身邊,溫柔地將手上搭在她的香肩之上,悄聲言道:“玉嬌姐,你也快去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白玉嬌聽見有人說話,這才猛然清醒過來,轉頭髮現秀秀回來了,一邊揉了揉略帶血絲的眼眸,一邊喜出望外地笑道:“秀秀,你回來就好。”

文秀抿嘴一笑,將白玉嬌從椅子上攙扶了起來,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言道:“玉嬌姐,你身子剛好些,不可勞累,早早睡下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