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為難我,所以就想著還個人情!”

陳家興說的簡單,可劉長運卻是回過了味來,在火車上遇到的,不用說就是那群火車上活動的賊匪。

這年頭只要出遠門,就免不得跟他們打交道,可這群人跟泥鰍一樣滑溜,總是讓人抓不到證據。

再說了火車上的,跟他們也是兩個系統,聽著陳家興的話,劉長運倒也樂得買個面子。

“既然這樣,那就按你說的吧!”

“不過這群人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儘量不要跟他們牽扯太深。”

陳家興沒那個想法,就是對那位刀哥感興趣,當即點了點頭道:“放心,我知道分寸。”

說罷,隨即便走到了兵哥的身前,然後從兜裡掏了根菸出來,直接遞了過去。

“怎麼來這邊了?”

看著陳家興蹲了下來,兵哥也是一臉的尷尬,當初在火車上,就是他拿刀頂著陳家興的。

因此對於這位連老大刀哥都賞識的人,自然多了不少的印象。

聽著陳家興的詢問,兵哥怔了怔神後說道:“火車上生意不景氣,而且到了年關,又查的嚴,所以就帶了幾個兄弟,下來碰碰運氣。”

聞言陳家興點了點頭,卻是不免嘆了口氣。

“刀哥呢,在清河嗎?”

“在,不過……”

看著欲言又止的兵哥,陳家興不由得問道:“出什麼情況了?”

猶豫了一番,兵哥還是開口說道:“在火車上跟另一夥鬥了一場,有不少兄弟都受傷了,刀哥也傷了。”

此話一出,陳家興微微愣了一下,刀哥這人給他的印象很深,講義氣,手底下的小弟身手也都不錯。

比如眼前的兵哥,那天晚上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拿刀制住了。

按說憑他們的本事,在火車上應該不會有什麼讓他們吃虧的對手,看來另一夥人也非同一般。

不過陳家興也沒有深問的想法,就像劉長運說的,這群傢伙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雖然對於刀哥佩服,可陳家興也不想跟他們糾纏太深。

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陳家興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

這年頭還沒有手機支付,所以陳家興身上揣了不少現金,大概有一萬來塊錢。

“這些錢幫我拿給刀哥,這次的事就算了,我跟那位公安的劉隊長說了。”

“給那位兄弟帶醫院看看,這種手段以後儘量少用。”

聽著陳家興的話,兵哥也是一臉的尷尬,本想敲詐的點錢,沒想到竟然踢到了鐵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