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妻子仍說有事,早早的就走了。女兒欣欣醒來,則要許奇帶她去萬達商場買玩具。

許奇剛帶女兒到萬達商場3樓玩具店門口。只聽女兒大喊,“媽媽,媽媽。”

許奇抬頭一看,“媽媽在哪兒?”女兒說媽媽在那。許奇送給女兒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二樓的首飾店,妻子正挽著一個高瘦的白髮男人在看首飾。

“那個是白爺爺吔。爸爸人生病的時候,我和媽媽到他家玩過。他家好大哦。房子好寬好寬的,有好多好多的玩具。”

女兒的話讓許奇一怔,這男的是誰?跟妻子是什麼關係?看著妻子這麼親密的挽著一個男人,許奇心裡升起了一股怒氣。

正沉思間,女兒欣欣突然高聲叫喊起來,“媽媽!媽媽!”許奇還沒來得及制止,二樓的妻子已經聽到了女兒的聲音,鬆開身邊的老頭,向女兒招起了手。

“我要去看媽媽。”女兒興高采烈地往樓下跑。許奇無奈,只好跟著女兒往樓下走去。

到了妻子身邊,妻子一把抱住女兒,說,“欣欣,你怎麼到這來啦?”“爸爸帶我來買玩具。媽媽,你不是加班嗎?怎麼也到這來啦?”

“快叫白爺爺。”妻子對女兒說。然後向許奇介紹道,“老公,這是我的老師白旭雄白老師,你可能忘記啦。原先我們都很熟悉的。”

“白老師好。”許奇禮貌地問候道,“不好意思,白老師。我一下沒想起來您是誰。”

“許奇你好。好久沒見你啦。你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唉,當時你和遠梅在學校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啊!誰知你碰到這麼一起車禍。幸好啊,沒有生命危險。看著你恢復得不錯,我也放心啦。今天我想出來轉一轉,剛好碰到遠梅,就讓她陪陪我。行吧,遠梅,我身體還好。你還是去陪你女兒和老公吧。我等會就回家啦。”

“老師讓我開車送您回去吧。”妻子說。

“不用不用,又沒多遠,我自己走走就行啦。”白旭雄說。

“跟白爺爺再見。”妻子對女兒說。

“爺爺,再見啦。”女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對媽媽說,“媽媽,我們上3樓去看玩具去。”

“老婆,白老師是哪個學校的?”許奇好奇地問道。

“是我們學校的啊,你忘記了就別問吧。”妻子回答。

“哦,這個白老師跟你關係很近?”許奇試探地問。

“你想什麼呢許奇?他是我老師,我大學和研究生都是白老師帶的!”單遠梅怒聲道。

“那也不用這麼親密吧?在公共場合,還是注意一點好。”許奇勸解道。

“白老師在我心中,就如同我的父親一樣!你不用再說了!”單遠梅斷然說。

“你不是說今天加班嗎?”許奇問。

“我加不加班關你什麼事?你只管帶好女兒就行了,別的事少管!”單遠梅憤怒的道。

許奇無可奈何的看著妻子,不作了聲。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路無語。許奇心裡充滿了矛盾和糾結,究竟是自己多心了還是單遠梅沒有邊界感?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與疏離,似乎妻子心裡有一個無法逾越的鴻溝。他開始思考,單遠梅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難道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和行為嗎?這會讓人懷疑她和白老師之間的關係,以及她對婚姻的態度。

許奇的心情越發沉重,他努力想要理解妻子,但同時也忍不住質疑這段感情。他感到自己彷彿站在一個懸崖邊上,面對這段婚姻,他開始感到無法把握和控制。這讓他感到不安與恐懼,不知道未來的路該如何走下去。

第二天,許奇獨自待在家中,開啟電腦,搜尋了白旭雄三個字。出現在螢幕上的是他的簡介:白旭雄,華國著名畫家,擅長人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