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他一直覺得自己生活在異常幸福的生活之中,單遠梅經常會來找他,經常會給他做L模,每一次看到單遠梅的身體,他都覺得異常的滿足,他沉醉於這美好的時光,彷彿找回了那份失去已久的真誠與純粹。自己的狀態也越來越好,畫作的水平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包括他身後的人,也對他越來越滿意。

但他一直不敢得到單遠梅的身體,他怕自己得到了以後,會慢慢失去這種激情,讓自己的創作狀態下滑。他知道,只要他想,單遠梅不會拒絕他,因為,他從單遠梅眼中,也看到了情意。但他一直不敢跨出這一步,他怕,既怕自己狀態不行,讓身後的人不滿意;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地知道,他為了得到單遠梅,付出了多麼沉重的代價,包括傷害許奇、撕裂了單遠梅與許奇的感情,甚至差點奪走許奇的性命,他怕單遠梅知道這一切後,永遠地離開他。

當得知單遠梅失蹤的訊息後,白旭雄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感愧疚,他知道,他對不起單遠梅,那次的畫展,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他懷疑是他背後的人,但他卻不敢有任何表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單遠梅被傷害。他擔憂她的安危,也擔憂自己的秘密會因此暴露。他而他對單遠梅的特殊感情,讓他永遠無法放下對單遠梅的牽掛。

這天,白旭雄收到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說上次對他最近的表現非常滿意,要他繼續保持。接到電話以後,白旭雄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他真的怕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只能繼續在這場既危險又撲朔迷離的遊戲中前行。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段時間,許奇和劉劍已經在對他展開了全面的調查。

調查中,許奇和劍發現,白旭雄的畫作,在最近三年間,幾乎漲了十倍。特別是這次的畫展以後,他的畫更是漲得驚人。讓許奇暴怒的是,那幅關於妻子的畫,現在已經炒到了二千萬。幸運的是,白旭雄好像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為了不讓這幅畫流出,許奇決定與白旭雄見一面。他把地點選定在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

那天下午,白旭雄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咖啡館。他坐在窗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緊張。許奇走進咖啡館,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最後落在了白旭雄的身上。然後徑直走向了白旭雄。

許奇開門見山地說:“白旭雄,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白旭雄心跳加速,他試圖保持鎮定,微笑著說:“許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許奇冷笑道:“別裝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幅畫,關於我妻子的畫,你憑什麼拿出來展出?你知道這對她的傷害有多大嗎?”

白旭雄臉色蒼白,試圖辯解:“許先生,我……其實我並沒有打算展出這幅畫的,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許奇怒火中燒,聲音提高:“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透過這幅畫的提高你的知名度!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人!你不知道這樣會害了遠梅?”

白旭雄無法反駁,只能低著頭道:“許先生,其實我並不想這樣的,我……我知道錯了。”

許奇繼續嚴厲地說:“這還不夠,你得知道你做了什麼。你的這幅畫炒到了二千萬,你知道這對她的名聲有多大的影響嗎?你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傷害她,讓她承受無盡的痛苦。我告訴你,我不會讓這幅畫流出的!”

白旭雄緊張地回答:“許先生,我明白您的擔憂,我也不會將這幅畫賣出。那幅畫是我的錯,我會負起責任。”

許奇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地說:“負責任?你知道你已經犯下的錯誤有多大嗎?不是因為你,遠梅會自殺嗎?會帶著女兒離開我嗎?”

白旭雄顫抖著,無法掩飾內心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