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身。當白旭雄要求單遠梅換到最後一個姿勢時,單遠梅的臉已是通紅一片。她雙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一隻腳放在了旁邊的矮椅上,另一隻腳微微彎曲張開。白旭雄的眼神讓她無地自容,但是她明白,這是幫助白旭雄重拾信心的唯一方法。她覺得自己彷彿赤裸地站在白旭雄面前,毫無隱私可言。這種想法讓她羞愧難當,但是當她看到白旭雄眼中的露出的光彩時,心中又湧起一絲滿足,她覺得自己終於幫助老師重拾失去已久的靈感,這份喜悅讓她對白旭雄的要求完全沒有了牴觸。

白旭雄看著單遠梅擺出的各種姿勢。想到背後的那人,這一刻,一種扭曲的愉悅感突然湧上白旭雄的心頭,讓他幾乎忘記了自責與痛苦。他的眼中看著單遠梅優美的身體線條,露出了強烈的慾望,他突然全身心地投入到繪畫之中,覺醒了自己久違的靈感。他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飛快地運轉著,記錄下一切細節。當他回過神來,自己已完成了一幅極為露骨卻豔麗奪目的作品。

白旭雄呆立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幅畫已徹底證明自己是一個變態,將單遠梅當成了自己慾望的工具。然而與此同時,他再也無法否認,這幅畫的水準已達到自己的巔峰,藝術性與畫工俱佳,色彩的運用也達到了恰到好處。

白旭雄明白,這幅畫將會讓那些人喜出望外。他們會利用這幅畫來徹底摧毀白旭雄內心最後一絲良知,讓他只成為滿足自己慾望的工具。而這幅畫,也會讓單遠梅徹底陷入絕望,成為這個陰謀的犧牲品。

白旭雄看著這幅畫,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他明知這幅畫的完成,會讓他和單遠梅都跌入萬劫不復之地,然而當靈感來臨之際,他已完全忘記一切,只剩下對繪畫的渴望與愛戀。這份認知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早已死去,只剩下一個被慾望控制的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