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掐了一下她的腰,反駁:“胡說什麼?我們又沒有什麼!”

宋江珩現在是不敢惹她生氣,將手帕還給她。

他們之間有沒有他現在很清楚,婉兒愛的只有他。

即便對李倜有什麼,那已經是過去了。

沁婉不知道他這些想法,依舊扯著他的腰帶,低聲說:“你想知道當時李倜為什麼會低頭下來看我嗎?”

“孤不知道!”宋江珩不想聽見後面的話,伸手扯下她的手。

沁婉擰了擰眉,捧過他別開的臉,柔聲說:“因為我當時將他腰上的玉佩扯掉了!”

不然李倜怎麼可能會看她,就是他將李倜的玉佩扯下,李倜這才低頭看了她一眼。

所以才有後面的事情。

“就是之前那一對玉佩?”宋江珩沉聲問。

沁婉點點頭。

這個說法宋江珩心裡似乎好了許多他握著沁婉的手,仔細打量。

若他早些學會愛人,早些認識婉兒,會不會就沒有當年那些事情了?

李倜參與了她的過去,而他卻是傷害她最多的。

支走了宋江珩,沁婉單獨留下來與鬱音說話。

她將李倜之前給的玉佩遞給鬱音。

“鬱音,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既然你心裡有他,為何不去試試呢?”

他們二人相處這麼久,沁婉覺得李倜不可能沒有一點喜歡。

他只是心裡還邁不了那道坎。

“公主殿下,李大哥回江州,我真的有機會嗎?”

女追難隔層紗。

“有沒有試試不就知道了,至少以後不會後悔不是嗎?”

鬱音看著她,眉眼帶笑,溫柔至極。

一番話說下來,鬱音下定決心了。

她想去找李倜,即便不能在一起,看著他好好的也好。

大婚之日,宮晚棠沒在,因為她被宮羽墨禁足了。

原因是前幾日,她不知道沁婉和燕安太子相識,打算給他們二人下藥。

不過這個想法被宮羽墨扼殺在搖籃裡了。

鳳冠霞帔,十里紅妝。

沁婉作為周國和親公主風風光光的出嫁。

馬車駛過車水馬龍的街道,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送親隊伍。

一旁的閣樓上,司禮禮拉著司宴驚喜的觀看:“兄長,妹妹還以為公主會嫁給你,沒想到公主和燕安太子認識啊。”

司宴投眼望著火紅的隊伍,心裡意味深長,宮太子告訴他,這些只不過是試探燕安太子罷了。

六公主與太子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行程足足耗了半月。

好在宋江珩已經事先讓人將話傳到燕安。

進入汴京城那一刻,沁婉有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覺。

當年她與殿下如同這般坐在馬車裡駛過街道。

即便過了幾年,這汴京城的熱鬧依舊和當年沒什麼區別。

不同的是,她現在不是殿下身邊那個患得患失的小婢子,而是周國的公主。

而且她也不再因為生存而擔憂,眼前的人不再是不可一世的太子,而是她的夫君。

察覺他的目光,宋江珩將她的手牽得更緊。

“別緊張。”

“沒緊張。”沁婉看著他,問:“殿下和當年與我一同進京時,有何想法?”

“孤”

“可以說謊”寧願聽假話,沁婉自然知道當年殿下可看不起她。

宋江珩自然知她想法,但是他認為既然現在已經成婚,就不應該隱瞞。

“當年孤那時其實是沒明白自己的內心,或許那時孤已經對你有想法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