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珩聞言,開口道:“既是沈姑娘送的,親自送與她便可,依孤看來,昭訓她不會不收的。”

話即此,沈姝芷還是淺淺一笑:“既然如此,小女便親自送給妹妹吧。”

望了一圈,宋江珩道:“沈姑娘若看上什麼儘管挑,當是孤送給你的。”

沈姝芷受寵若驚,連忙福禮道謝:“小女多謝太子殿下。”

“小女想”

宋江珩打斷她:“沈姑娘,孤還有要事,待會兒你就坐孤的馬車回去吧。”

“恭送殿下。”

看著太子殿下遠去的背影,沈姝芷暗暗慶幸,若是沒有沁婉,她與太子殿下相處時間久了,定會知道她的好的。

長街上,章氏帶著沁婉轉了一家又一家店,沁婉腳都磨破了,直到一個丫鬟在章氏耳邊說了些什麼,她才罷休。

“瑾昭訓,我家芷兒是未來的太子妃,希望日後你能好好伺候殿下,恪盡職守,切勿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分。”

“夫人說的是。婢妾自當盡心侍奉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說罷,章氏的目光一掃而過,帶著丫鬟離開了。

沁婉這才鬆了口氣,連忙找地方坐下歇息。

“昭訓,沈夫人這不是有意針對您嘛。”

“沈小姐雖然是與太子殿下定了婚約,但又不是成婚了。這事情本就瞬息萬變,怎麼搞的現在沈小姐就是太子妃了,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教訓殿下的妃嬪了。”

沁婉並沒有太多在意,沈家人本就視她為眼中釘,不過就是因為太子殿下寵愛她。

可只有沁婉知道這份寵愛也只是因為太子殿下貪念她的身子。

她向來不喜歡揣測別人的心思,沒有說出口的愛意那便是不愛,三番五次的問太子殿下,也得到了答案。

她就不會在奢求任何東西了,只希望三年一過,太子殿下能真正的放她離開。

雀兒見自家主子憂心忡忡的,臉色不太好,擔心是因為適才走得太多,身子不適。

“昭訓,奴婢去叫人來接您吧,您腳受了傷,不方便。”

“不用了,雀兒你扶著我,我們回去吧。”

雀兒扶著沁婉起身,抬眸間,就對上了宋江珩那張臉,眉角微蹙著,不知何時就開始盯上沁婉了。

“殿下,您怎麼來了?”

宋江珩見她腿腳不便,伸手過去將她抱了起來,問:“這麼大的人了,腳不方便不知道找人通知孤一聲嗎?”

沁婉挽著他的脖頸,低聲說:“婢妾怕打擾殿下與沈小姐,所以就打算讓雀兒扶著婢妾回去了。”

她低著頭,宋江珩只看得見她泛白的唇瓣:“孤與她又沒什麼,何來的打擾,別忘了你現在是孤的嬪妃,你若受傷了,何人伺候孤?”

“婢妾知道了。”

回了船舫,沁婉便被太子殿下熟練地放在榻上,見太子殿下想要去脫她的鞋,沁婉連忙攔住他:“殿下不可,婢妾自己來。”

宋江珩不給她機會,繼續脫:“你身子那一處孤沒碰過?現在又在害羞什麼?”

沁婉咬了咬唇說:“婢妾是想說殿下是一個為婢妾脫鞋的男子”

宋江珩聞言,似乎想起民間的風俗,女子的腳一般不能被人看見,除非那個人是她的夫君。

他雖然貴為太子,但與她一樣也是第一次,算得上是她的夫君,不能給她太子妃的位置,但待她也會做好夫的職責。

褪去鞋襪,引入眼簾的是小巧嫩白的腳,只是腳後跟走得太久,已經被磨出了血,

她的腳很美,如今磨破了,讓他有些心疼,他抹上藥膏,告訴沁婉:“既然腳受了傷為何不早點回來”

沁婉欲言又止的,怕太子殿下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