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江賀銘是徹底知道了,太子殿下是想斷了江婉姚入東宮的想法。

作為她的父親,江賀銘怎麼不知道江婉姚的心思。

從小到大明目張膽的愛慕太子,更是為了想做太子側妃,臉家裡給她安排的所有相親的推了。

還放話說,非太子不嫁的話。

江賀銘心裡一沉,開口道:“是,臣會盡快給婉姚安排婚事。”

本以為宋江珩會處罰江婉姚,誰知只是寒暄了幾句就讓人離開了。

至於那幾個狂徒便以冒犯裴綣的口吻直接五馬分屍了,屍體都是暗中處理的。

像是沒有這幾個人存在過一樣。

江婉姚的閨房,她是心驚膽戰地來回踱步,心裡依舊存有僥倖太子殿下不會因為一個奴婢罰她。

聽聞江賀銘來看她,連忙出去迎接。

“父親”

啪!

迎面而來的是江賀銘的一巴掌,江婉姚委屈地攤在地上:“女兒做錯了什麼,爹為何這般對女兒。”

江賀銘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你還不知道錯,你可知道太子殿下身邊的人你也敢動,一個女子還去那種汙穢之地。”

“她只是個賤婢!”江婉姚反駁道:“女兒只是給她一點教訓罷了。”

,!

“你”

江賀銘重重地嘆了口氣:“你好好在屋裡待著吧,這些日子就為你挑選夫君。”

“為什麼。”江婉姚一臉茫然地:“父親,你不知道我心意的是太子表哥嗎?”

“女兒是不會嫁的!”

“不嫁也得嫁!”

江賀銘不再多費口舌!

江婉姚聞言有些崩潰的吼著:“憑什麼不讓我嫁給太子表哥,我的臉因為表哥毀了,為什麼,就因為我不是爹的親身女兒,你就要毀了我的一生嗎?”

這話將轉身的江賀銘定在了原地,回頭看著她:“你若這樣想,那便是了。”

說完,江賀銘無奈的離開了,她幸苦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竟是這般對他的。

他的心比誰都疼。

裴綣怕出事,特意趕來看看,就看見江賀銘一臉惆悵地走出來。

裴綣連忙安慰道:“江將軍,江小姐也是太過年輕,才會說出這般話,過幾年便好了。”

裴綣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瞧不上江婉姚的心思,他雖然接觸女人甚少,但江婉姚的為人實在歹毒,配不上將軍之女的名稱。

江賀銘心塞的惆悵道:“裴老弟,你可能不知道,婉姚並非我夫人的貼身婢女所生,而是我們當年之在淮州辦事,偶然在花樓門口撿的棄嬰。”

“聽說是花樓妓子所出不要的,夫人看著可憐便撿了回來,怕她多想這才謊稱的,誰知”

“誰知幾年前夫人過世以後,我對她也多了幾分放縱,竟教她這般目中無人,心思歹毒!”

裴綣安慰道:“江小姐還小,說不定嫁了人便不同了。”

江賀銘聽出了裴綣的話,這是讓他就近幾日就要安排江婉姚的婚事,徹底斷了江婉姚的側妃夢。

:()太子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