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張正雲,又轉眸對宋江珩說:“殿下,那位沈公子似乎是福州來的。”

聽得這話,張正雲說:“確實是,前幾日送進京兆尹的馬靖一干人皆是福州而來。”

宋江珩聞言,沉默了許久,才說:“今年的主考官是誰?”

先前科舉考試都是皇帝宋宗明交給太子處理的,為的就是鍛鍊太子的治國能力。

自從先太子被廢以後,直接由相關的官員負責,最後由皇帝進行殿試。

他不在京這些年,許家在朝堂佔據半壁江山,如今他懷疑許家已經將手伸進科考,來培養他們的勢力。

想到這裡,宋江珩臉愈發的深沉了。

張正雲拱手道:“是趙監御史”

“趙監御史”宋江珩說:“你安排下去,今晚孤要單獨見一下沈嘉明,此事暫時壓下,待孤查清楚以後,自會向父皇稟報。”

“是。”

兩人後來又聊了許多京中的局勢。

沁婉站在旁邊,時不時偷瞄張正雲,她在想到底怎麼把薛若雲交給她的東西,託這位大人交給沈嘉明。

可他們二人一直喋喋不休,甚至沈正雲走的時候,沁婉就被宋江珩叫下去重新沏茶,等她回來的時候,張大人已經不見了。

她有些懊惱,殿下今日都喝了兩盞茶了,明明茶還是滿的,卻要讓她重新換一壺。

沁婉前腳剛走進議事閣,房門撲通一下被關了起來。

這一幕似曾相識,直覺告訴沁婉,太子殿下現在的情緒很不好。

她往書房裡走的時候,抬眼便對上宋江珩那張黑臉。

沁婉嚥了口氣,上前給他上茶:“殿下”

宋江珩沒說話,伸手朝她勾了勾,示意她上前。

沁婉挪了幾步,雙手剛奉上茶,人就被宋江珩拽了過去,緊接著宋江珩夾著她的下巴,硬抬了起來。

他的手很粗糙也很有力,一股威壓直逼過來,讓沁婉有些喘不過氣來。

只見宋江珩抬手劃過沁婉的婕妤,問:“好看嗎?”

沁婉一愣:“殿下說什麼?奴婢不懂。”

“不懂?”宋江珩將過她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案桌上,然後將沁婉拽進懷裡,緊扣住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張大人好看嗎?”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你這張嘴越慣會說謊了?”

“奴婢唔”沁婉還沒有解釋的機會,她的軟唇就被宋江珩兇猛地覆上,不給她絲毫機會,強硬地侵入她的唇間廝磨著她。

沁婉被她惹得喘不過氣來,直到面頰通紅,身子發軟,宋江珩才鬆開了口,離口的時候還不忘咬了一下她的唇。

似乎是在懲罰沁婉剛才眼睛隨便看別的男人。

可這一點點懲罰根本無法消解宋江珩的怒火,他將沁婉的雙腿劃開,按著她的腰肢以一種羞恥的姿勢的方式坐在他的腿上,兩手不停在沁婉的腰間遊走。

讓沁婉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宋江珩緊繃著眉,問:“張大人好看嗎?”

沁婉搖搖頭,她解釋說:“殿下,奴婢真的沒有對張大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又哭了。

宋江珩見不得她哭,今日她已經哭了兩回了。

他抬手抹了抹眼淚,問:“那你告訴孤,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奴婢受薛小姐的囑託,要將東西交給沈公子,適才聽聞張大人將沈公子關押起來,奴婢是想求張大人將那東西交給沈公子。”

宋江珩一愣,放開夾著她下巴的手,問:“為何不找孤?”

“奴婢怕打擾殿下。”

“所以你寧願去求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