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開口的是宋兆錦,她一臉震驚的朝熹惠皇后說:“母后,這不是先皇貴妃娘娘原來進宮穿的衣裳嗎?”

聽聞此話宋宗明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了許久,然後朝宋江珩說:“太子,這是怎麼回事兒?”

查到了什麼不對勁,沁婉頓時心神惶恐不安,這衣服是衣局送來的,怎麼可能會弄錯?

她懷疑她是被人陷害了。

宋宗明的話剛出口,宋江珩就已經走到沁婉的身邊來,抓著她的手問:“你這衣服哪裡來的?”

沁婉抬眸對上他陰沉的臉,解釋道:“殿下,婢妾是穿的是衣局送來的衣衫,婢妾也不知道”

“父皇,皇兄的這位瑾昭訓冒犯了皇貴妃娘娘,這”

“瑾昭訓?”

“太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這位瑾昭訓”

“父皇,此件事情是兒臣的疏忽,兒臣定當查明真相給父皇一個交代。”

隨後,宋江珩就讓人將衣局送衣的宮女帶進殿來。

宮女看了沁婉一眼,連忙跪下:“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奴婢冤枉啊!”

“奴婢也是被逼的,今日衣局的人按照往年將貴妃娘娘衣物拿出來整理,今日給瑾昭訓送衣衫,誰知她的婢子說有皇貴妃娘娘這套衣裳,奴婢不給,她們她們威脅奴婢,說要殺了奴婢”

“好大的口氣!一個小小的昭訓就敢胡作非為!”熹惠皇后怒斥道。

沁婉實在冤枉,她跪在宋江珩的腳邊,眼淚早已經滲滿整個眼眶,卻不敢留下,因為宋江珩不喜歡她哭。

“殿下,殿下,婢妾是冤枉的,殿下”

宋江珩此時額角的青筋已經爆起,但還是忍了下去。

誰知那宮女卻不依不饒:“太子殿下,奴婢沒有說謊,這位瑾昭訓還給了奴婢好些銀兩”

說著宮女就將銀子拿了出來,宋江珩看了一眼,道:“拖下去,什麼時候交代清楚,再放了她”

“殿下!殿下奴婢冤枉啊!”

宋兆錦走到宋江珩的身邊:“皇兄這個瑾昭訓冒犯了皇貴妃娘娘該怎麼處理?”

宋江珩聞言,伸手扒開沁婉扯著的衣角:“把瑾昭訓帶下去打入冷宮,沒有孤的允許不許出來,待事情查清楚,再放她出來”

“殿下,殿下婢妾真的冤枉啊”

沁婉真的不敢相信,宋江珩居然不相信她,不相信她!

“等等。”

宋宗明突然開口:“太子,這瑾昭訓今日暫且不論是否冤枉,她既然穿了這衣衫,那就是冒犯了皇貴妃,身為太子,你這責罰未免太過輕巧了?”

宋江珩頓了一下,然後解釋:“父皇,她如今懷了兒臣的孩子,不如等她生下孩子再行處置?”

“哦?這女子是何來歷?”宋宗明問。

“皇上,這女子是太子在行軍路上意外救到的一個繡女,太子見她可憐就留在身邊伺候了。”

宋宗明眉頭皺了一下:“什麼樣的繡女,能讓太子親自所救?”

“皇上,兒臣也覺得皇兄身邊這個女子實在可疑,只是皇兄一向寵幸她,就連母后也不好說什麼。”宋兆錦解釋。

兆錦公主這話,是在告訴眾人,這女子是故意接近太子,居心叵測!

聽聞這話,宋宗明神色並沒有太多變化,而是語氣平緩地問:“太子,兆錦說的可是真的?”

“父皇,並非如此,是兒臣路過江州,見這女子生得美貌,所以就臨幸了她。”

“太子!”

熹惠皇后連忙解釋:“皇上,太子年少未經世事,定是這女子背後之人,刻意讓她蠱惑太子。”

“蠱惑太子?”

聽聞這話,宋宗明臉上出現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