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暫時按兵不動。

在將馬望山派出去之後,張允文便又回到二樓餐桌旁,言笑晏晏的和那王嶽楊虛繼續吃魚。

在用過飯之後,那王嶽便邀請張允文去鞏縣王家居住,張允文卻是淡淡的說道:“這真不巧,本官先前已經答應住在洛口倉府衙之中!這樣吧,明日本官再去鞏縣!”

那王嶽連聲道:“好好,那末將恭候國公大駕光臨了!”

回到洛口倉府衙,王嶽便告辭而去,張允文看著王嶽離開的身影,不由輕輕的說道:“這王嶽難道就沒有察覺你在暗中對付他麼?”

那楊虛躬身道:“這王嶽根本就是一個草包,雖說讀過書,還擔任校尉,可除了溜鬚拍馬之外,別無他長,整日流連妓館,哪裡有閒心來管下官的事?再說了,這鞏縣王家在這一帶也算是赫赫有名,勢力廣佈,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所以這王嶽也沒有在意下官是否在暗中查他!”

聽得楊虛這般解釋,張允文點點頭,對楊虛道:“對了,你不是說有證據麼?將那證據給我看看!”

楊虛道:“那些賬目便是證據!另外,下官曾在一天夜裡親眼目睹那些 士卒扛著一包包上好的糧食,裝運走!”

“你怎麼知道是上好的糧食?”張允文問道。

楊虛嚅囁了一下:“這,這下官也是猜測!那些苦力在搬運糧食的時候,又沒有捂住口鼻。若是裡面裝的是發黴的糧食,那些苦力定然受不了那黴味,掩住口鼻了!”

“難道你就沒有找那些苦力查證?”

楊虛搖搖頭:“王家勢力太大,下官恐其察覺所以……”

“哼,你不查證,難道王家就察覺不了?好了,你去好生查證一下,本官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張允文將楊虛趕了下去。

楊虛下去後不久,張允文便將楊石、宋瀑二人喚來,對他二人道:“你們二人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進來!我要去那庫區檢視一下,那裡面的情況!”

聽得張允文這般說,楊石不由道:“大人,讓我去吧,你若是離開太久,那楊虛找過來,我等又如何應付?”

張允文搖搖頭:“算了,還是我親自去一趟!若是那楊虛等人過來,就說我在酣睡之中,不得打擾!”

二人只好點點頭。

張允文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衫,又取下發冠,用一杆簪子固定住,粗粗望去,這身打扮和那些守衛庫區計程車卒有著七八分相似。

張允文就穿著這身衣衫,帶上匕首軍刺,翻牆出了府衙。

從府衙出來,走在通往庫區的路上,沿途幾乎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順利的來到庫區圍牆的一側。這裡是一面近三丈高的圍牆,只有一層,牆頭不能立人。

將耳朵放在牆邊傾聽了片刻,沒有聽見對面傳來人聲,,張允文便將飛爪取下,輕輕的扔上了牆頭。

飛爪與牆頭髮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接著繩索,張允文飛快的往上攀爬。到達牆中央的位置的時候,再次附耳於牆上傾聽牆內動靜。

終於,張允文上了牆頭,小心探出腦袋往下望去。只見下面空蕩蕩的,除了兩個聳立的倉窖之外,再無他物。當下便取了飛爪,讓他重新固定住,繩索也落在了牆體內側。

接著繩索滑下了圍牆,來到了庫區之中。

張允文害怕遇上什麼巡邏計程車卒,便小心翼翼的沿著倉窖而行,耳朵豎起,傾聽者四周的聲音。然而他太高估了這群糧丁。長久以來的懈怠讓他們已經忘記了很多的職責,包括巡邏庫區。

小心的在庫區晃悠了半天,張允文卻是什麼也沒見到。畢竟這裡的面積可是不小。再說了每個倉窖都是鐵將軍把門,就算自己想進去看看,也沒有鑰匙。

終於,逛了近一刻鐘之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