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豪氣道:“我們十二個兄弟都要上船,現在馬上單獨送我們上去!”

這人彷彿被天上的餡餅給砸中了一樣,興奮接過後,在其他人冒火的眼睛中請韻玄他們上船。

“漢州府豪商權貴無數,而且今天情況特殊,自然不能便宜的。”他的解釋倒是跟迎春樓的小二一樣。

“等等,先送我們上去,我可不習慣和別人坐在一起。”就在韻玄他們要上船時,卻被另外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年輕人給制止。

“司徒小少爺!也是,他怎麼可能錯過舞姬的到來!”旁邊有人小聲道。

“你誰啊!憑什麼讓你!”韻工不滿道。

“公子慎言,就請各位稍等片刻,理解我一下!之後再來送你們。”這接客的人也是一驚,立馬給韻工他們忘在了一邊。

“嗯,你很好,不就是幾兩小費嗎,我給你100兩,好好做事!”這被人叫做司徒的小少爺滿意道。

“謝謝小少爺!”接客之人跪下感謝。

“這是你們給的5兩小費,現在退給你們,司徒小少爺身份特殊,還請包涵。”隨即他載著這司徒小少爺幾人先上了花船。

“他孃的,什麼狗屁司徒小少爺,何方人物?”韻工又不爽道。既然這麼說了,韻工也不好為難他。

旁邊有人勸道:“這位公子,還是算了,如果杜家是岸邊的這個,那麼司徒家就是河上的這個。那人正是‘凡塵澗’東家劍俠司徒長空的小兒子司徒福至。”這人比著大拇指道。

“我幹他孃的,以為什麼貨色,原來也是一群幫派的混混,小混混!”韻工鬱悶道。

“慎言,慎言啊!”旁邊的人立馬離韻工他們遠了一些。

“你!過來,這5兩給你,送我們上去。”韻工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人道。

“這。。。我們不是司徒家花船的人啊!”那人道。

“這跟什麼人有什麼關係?不要?那我們自己租船上去了?你想想今天這什麼舞姬來了,你們這些花船還能有人上去?”韻工說道。

“行吧,我送就是。”這人最終還是答應下來,他們必須在規定的時間送人上去,現在沒人自然沒那麼多規矩了。

他們這種接應船一次能拉20人左右,來返需要一刻多鐘,所以除了高價錢讓他們獨自載你之外,你就只能老老實實等時間。